杂的情绪,而最让顾长安不理解的是,他居然还看到了一丝丝的幽怨。
顾长安刚想解释一下关于他到底是不是男宠的问题时,摩多猛地掀翻桌子,沉声说道:“再给我一天时间,我们明天就走。”
不等顾长安答应,摩多就像是被抢了食物的恶狼一般,恶狠狠地盯着他。
“记住,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顾长安瞥了旁边的子枫一眼,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和自己一样莫名其妙的时候,他放心了。不是他理解能力有问题就好。
面对怒气值储蓄完毕,随时可能爆发的疯子,顾长安饶是再镇定这时候也撑不下去了。他哪还敢说让对方现在就收拾东西滚蛋的话,只能默认摩多他们明天离开。
反正也不差这一天的事儿,只要能把这尊大神送走就成。
顾长安乐观地想到,带着那兰和子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主人伤心了吗?”
许久未开口的阿难突然柔声说道:“那人是自愿留在这里的,乌蒙尔博没有逼迫他。他还说,他在这里很开心,他”
“闭嘴!”
摩多怒喝一声,抡起一把椅子朝阿难站立的方向扔了过去。
“嘭”
椅子四分五裂地瘫在那兰双脚前,她脸色煞白地看着摩多,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沉默片刻后,摩多低声说道:“想办法通知他们,我们明天走。”
“是”
阿难小声应下,从腰间抽出一截拇指长短的竹筒。
只见阿难推开窗户,将竹筒盖轻轻打开,一只暗绿色的飞虫飞了出来,飞虫先是在阿难头顶盘旋片刻,紧接着便飞入竹林消失不见。
在杞国,生祭是最高规格的祭祀仪式,通常只有在国家发生战争,或重大灾难时才会进行,而今天青芜主持的这场仪式,正是生祭。
祭祀台上的青芜身穿一身黑色长袍,头戴黑色薄纱,脸上画了三道白三道红,额间点了一抹赤色的朱砂。她左手摇着铃铛,右手撒着画满了乌蛮族图腾的符咒,嘴里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
乌蒙尔博和三大长老站在一旁,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青芜的动作。
突然,青芜念咒的声音高昂起来,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众人屏息凝气,等待着神明的降临。
铃铛声止,青芜走向桌案,将摆好的三杯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