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笑了,“他已经在乌楼住了这么长时间,大家要笑也该笑够了。”
“那圣女同意吗?还有三位长老怎么说?”
乌蒙尔博脸色沉了下来,“我是乌蛮的族长,我娶谁还要别人同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乌雉脸色一白,忙说道:“族长既然决定了,那我便着手准备了。”
“麻烦阿嫂了。”
送走乌蒙尔博,乌雉回到屋子里把能砸的东西通通砸了一遍。
“顾长安!又是顾长安!”乌雉疯了一般嘶吼的喊道:“你这个该死的贱男人!”
乌雉将乌蒙尔博想要娶顾长安做男妾的消息透露出去,却不想根本没有人在意,就连圣女青芜都没有出面反对,这让乌雉既生气又失了主意,只能按照规矩准备乌蒙尔博娶妾的典礼。
从南泽回来之后乌蒙尔博每天晚上都睡在顾长安的房间里,顾长安怕把风寒传染给他,几次催他走,但乌蒙尔博就像是扎根扎在了他那里一样,怎么撵都不走。
顾长安发现,从南泽回来以后他身边的人全都有些不对劲儿,乌蒙尔博越来越喜欢往他身边凑,时不时的还用手摸摸碰碰他的身体,对他的要求也是有求必应。
因为要给他看病,青芜来乌楼的次数增加了,但也不必每天来三四趟,简直比一日三餐还要准时。而且青芜对他的态度也是忽冷忽热,实在让他摸不着头脑,果真是应了那句女人心海底针,摸不透。
阿托那兰和小桃几个人则是经常背着他窃窃私语,一边说一边盯着他和乌蒙尔博傻笑
顾长安的身体就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中渐渐的康复,终于得到乌蒙尔博的恩赦走出房门,顾长安被满院子的红惊呆了。
院子里和每一栋房屋都挂上了红色的绸带和灯笼,一片喜气洋洋。
“这是谁要娶亲?”顾长安问那兰。
那兰神秘的笑笑,答道:“当然是乌楼的主人——族长要娶亲喽!”
顾长安心口一疼,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什么时候的事儿?”
“从南泽回来族长就让人开始准备了,说过完拜月节就把人迎进乌楼呢!”
“是吗?”顾长安讷讷的说:“那真是恭喜他了”
顾长安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连问一问新娘是谁的勇气都没有。不过以青芜这些天来往乌楼的次数,他大概知道新娘是谁了。
“诶!公子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