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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挪了挪身子,将桌面上的明信片塞到了抽屉里。
多亏白启云进来时没有仔细看,要不然就暴露了。
“碰碰碰!”
前脚少年刚走,后脚窗边就响起了敲玻璃的声音。
荧赶紧打开了窗户,放站在窗边冻了半天的派蒙进来。
小家伙打着哆嗦进屋,刚洗完澡就被这么冻上一下,她有点担心自己明天会不会感冒。
“聊完了?”
“嗯。”
虽然不知道派蒙是什么用意,竟然在之前看见白启云的那一刻直接溜到了外面,但荧还是老老实实地进了房间。
“所以,你大晚上跑出去是干什么。”
望着派蒙手里提溜着的一大袋饼干,荧有了个让她比较无语的猜测。
这家伙该不会是为了拿零食宁愿挨冻吧。
“嘿嘿,这不是给你们两个留出交流空间吗,我可是很贴心的。”
小家伙把来之不易的饼干袋子放到桌边,掩了掩有些灰尘的小手。
那只臭狐狸,下次用水壶把它窝浇了。
“哦?是吗。”
可荧那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却让派蒙有些心慌。
她连忙摆了摆手。
“诶呀,别说我了,你们谈话有进展吗。”
派蒙朝着桌面上的明信片努了努嘴,其意思不言而喻。
“唉,没什么进展,你说这明信片为什么不套个信封呢,这样我也就不用为难了。”
捡到这东西的那一瞬间,荧就凭借着自己卓越的动态视力以及超群的记忆力,将明信片上的内容全部刻入了脑中。
本应是让人开心的事,但她现在却只想给自己的记忆来一场大清洗。
这样,她就能少些心理负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