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白先生您看这件行吗。”
接过后白青稍微比量了下,正好能盖住手掌。
“没问题,你忙去吧。”
打发走了助理后,白青山找了个角落换上了戏服。
之前那台戏太过匆忙,没有完全遮盖住手腕处的花纹。
虽然在没有激发的状况下花纹极其暗淡,但若是被有心人看见也少不了一番口舌。
毕竟身为戏班子的名角,若是被误认为有了纹身,这对戏班子的事业肯定会有不小的影响。
再加上他根本就没办法辩驳,既然如此还不如事先做好预防工作为妙。
套上了新戏服,白青山的戏曲再次开幕。
台下的听客依然声势火爆,台上的众人水准依然极高。
在台上与台下不断交换身份之间,天边的夕阳已渐渐落下,明月高悬。
直到最后一场戏唱完,台下的观众们才恋恋不舍地散去。
见状,白青山这才松了口气。
为了弥补上午请假的份,他不得不久违地体验了一场晚班戏台,还真是累人。
“辛苦了,白先生。”
跟白青山擦肩而过的人纷纷问好,其中不乏一些老熟人,即便再累他也得回上几句话,不能怠慢了人家。
不过凡事也有例外,在一群听戏的璃月面孔中,赫然坐着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异乡人,虽然有高大的帽檐遮掩看不清面容,但是光凭着装与气质,白青山就能断定这绝不是璃月本地人。
没想到外乡人也对戏曲如此感兴趣啊。
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人缓缓起身,脚步稳健,却又轻灵,缓缓地走到了白青山的身边。
“不是自己的东西最好还是不要动哦,先生。”
声音好似从九幽而来,丝丝入耳,白青山的背后升起了如同那日一样的冰冷感。
这人...跟那个家伙是...
白青山连忙转头,却发现眼前哪里还有那人的踪迹。
就好似从来未存在过的人一般,彻底地消失在了这片人来人往的茶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