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话语。
如同旧日的残梦一般,在他的记忆中不断回响。
看着手上的文字,母亲在蒙德城被芭芭拉修女追着乱跑的景象不自觉地在眼前浮现,简直滑稽到让他想笑。
“哈哈哈...哈哈哈...”
在空无一人的室内,白启云的笑声不断回荡。
只是不知何时,泪水打湿了眼眶,那原本被文字充斥着的视线早已一片朦胧。
泪水滑落脸颊,在桌面上砸出了一朵朵晶莹的泪花。
少年的欢笑声被哽咽的味道填满。
“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算哪门子英雄啊...”
皎洁的月光从窗边洒落,为室内的少年铺上了一层轻纱,如梦似幻。
屋内,阵阵呜咽声此起彼伏,仿佛击打在礁石上的潮水,永不断绝。
一阵阵秋风透过半开的窗户,仿佛母亲的双手一般拂在了少年的面上,宁静又安详。
白启云抬起头,畏畏缩缩地伸出手,摸向了这张桌面上唯一伴有灰尘的角落。
在那里,一块红布蒙在了某个东西上,布上尽是肮脏的灰尘,却从未被清扫过。
在红布之下,是他不愿面对的现实,不愿揭开的伤口。
可不知为何,今日他好似被什么东西点燃了胸腔一般,将本应该永远放在那里的布条彻底掀开,毫无遮掩。
布块之下,一张被裱起来的相片静静地躺在那里。
就好似十年后的今天,他与荧和派蒙的相片一样,永远地定格在了某个瞬间。
拿过它端详了一阵后,不知为何,白启云突然想到外面走走,被晚风吹吹说不定心情会更好。
重新将两张相片塞进了抽屉后,少年拉开门,大步向外走去。
“呦,小老板,哭了?”
还没等他迈开步子,门口在一旁抱着双手的莫娜正一脸玩味地看着他,言语里颇有几分调笑的味道。
“你怎么在这,好不容易放一天假,不去休息吗。”
没有回答莫娜的意思,白启云甚至连脸上的泪痕都懒得擦拭,就那么大摇大摆地站在莫娜面前。
这反而让莫娜觉得没什么意思,瘪了瘪嘴后便不再提及此事。
开玩笑,找老板的麻烦,嫌工资多吗。
“在等荧和派蒙,那两个家伙进浴室洗澡了,我得等他们出来才行。”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