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饿死。”
“恐怕是了。”
我这一路而来,看的真切,不少人冻死在了路边,成了冰雕,在加上食物短缺,就算出了东北,到了河北境界,那边也一样的冷。
再往南?依靠双腿,那可费劲了。
“走的晚了,前两年如果迁移似的恐怕还有一条活路,这么走,就是死路一条啊。”
“那可怎么办啊,不能见死不救啊。”
明静与我的想法自然是救助一些,这些人是人类的火种不能就这么全都熄灭在这里,都是人,还是想救人的。
旱魃就没这个想法了,看了看说,“你不是要找萨满教的人吗?问一问啊,如果有,就找你想找的人,没有的话,就走把,你是顾不过来的。”
二三百号人。
以我的能力其实问题不大,但我知道,前面还有更多,而且我也不可能一直带着他们走。
是个问题,也是个难题。
“??????”
我挠了挠头,感觉萨满教的人恐怕在前段时间已经走了,圣徒教说的在东北,也不可能是这么深的东北,应该是在河北边缘附近吧。
“先救了这些人在说。”
寻找萨满教的事并不着急了。
可怎么救啊,是个大问题。
我短时间内也想不出,找一些大豆,种出一些粮食,意义不大,因为他们不可能短时间内摆脱这种困境,而且天气越来越冷,生活环境越来越差。
一起逃到了河北又能怎样,没有意义的。
这个问题值得思考。
想来,此地已经没有蛙人活动了吧?蛙人害怕寒冷,恐怕早就逃走了,所以只有一个天敌,那就是天气。
“你们三个别傻站这了,赶紧过来烤火啊,身上的衣服都让雪水打透了,别感冒了,这天气一感冒那可是要死人的。”
一个高个汉子大声呼喊。
“哦,哦。”
我、明静、旱魃就过去坐在了篝火旁,开始烤火,热乎乎的火焰,让人舒服,我们虽然不怕寒冷,但暖暖的感觉还是让人舒服。
“你管不了的。”
旱魃开口摇头,“人各有命,死的人多了去了,这点人不算什么。”
“看见了就得管,没看见我不管。”
我对于旱魃的思维能够理解,但却不能这么做,挥了挥手,旱魃就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