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侯的妹妹,臣也从未听家中长辈说起过任何关于臣之身世存疑的话语。
这中间,必定是有什么误会。
天家血脉何等事关重要,还请太上皇重新派人调查考证,千万不能弄错了。
在事情结果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臣万万不敢妄自攀附,玷污了天家血脉纯洁。”
贾琏的话,令太上皇愕然当场。
等贾琏说完之后,他忍不住大声喝道:“痴儿,莫要执迷不悟!
难道你不知道,今日朕既然已把你的身世公开,他便再也不可能容得下你?
你若是再不知悔改,只会万劫不复。届时,悔之晚矣!”
贾琏没有再说什么,对着太上皇拱手一拜,然后调转马头,也不回火枪军的军阵,而是直接来到宁康帝的身边,恭敬的唤了一声“陛下”之后,没入将领之列。
宁康帝对着他点点头,然后一步跨出,对着前方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的太上皇正声道:
“父皇还请放心,贾琏是儿臣最喜欢的臣子之一。
以前不知道他是父皇遗留在外的血脉,对其多有苛责轻视。
如今既知他是吾侄,从今往后儿臣自当对他更加疼爱和关照,绝无容不下这一说。
倒是父皇,既然年事已高,还该多加保重自己的身子,以荣养为上。
儿孙们的事情,就不要太操心了。
儿臣教子无方,以致于让太子作乱,连累了父皇,是儿臣之过。
现在还请父皇挪到安全之地,待儿臣将太子的一干爪牙清除之后,再亲自护送父皇回重华宫静养。”
“你,你”
“逆子,逆子,你”
也不知道宁康帝最后这一番话触动了太上皇的哪根心弦,让他彻底暴露失态。
他不顾一切的从四轮椅上站起来,指着宁康帝似乎就要破口大骂,终究一口气回不上来,一屁股跌回椅子上,已然昏了过去。
见此一幕,太上皇一方的人自然慌了神,连忙将他往后护送。
宁康帝这一边的却是松了一口气。
也是,太上皇他老人家要是一直坐在当中,他们还怎么动作?
万一伤到太上皇一根汗毛怎么办?
宁康帝静静的看着太监们将太上皇推走,直到他们的身影完全转入宫殿之内,他才慢慢回头,对着身后众将点头示意。
众将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