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公子爷勿动怒,我等实非有意惊扰林夫人安宁,实不相瞒,我等今日正是为吊唁而来。
我们平日素受林大人照拂,岂有对林夫人不敬之理?
先前的做法实是我等有欠考虑,我等这便散去,改日再单独与林大人商议盐政之事”
终于,在场面僵持几个呼吸之后,有圆滑之人厚着脸皮打破尴尬。
但是听其言语,显然他只是迫于贾琏的身份退让,并非服了贾琏的话,否则也不会说什么改日再议的话。
贾琏自然也不在意,有了今日之事,相信他们不会再借着吊唁的名头来骚扰林府了。
至于盐政
那毕竟涉及利益巨大,也是林如海分内之事,岂是他三言两语就能帮忙解决的?
所以,该林如海头痛的还是该他来头痛,他唯一的作用,就是帮他敲打了一下这帮人,以后或许他们会多注意些分寸罢了。
因此并不二话,淡漠的说了个“不送”,于是之前一群气势汹汹的盐商们,便在管家的引领下往外走,
那些圆滑知礼,或者自觉之前并未在言语上多得罪的人,还与贾琏拱手告辞。
对此贾琏当然不能还礼,他还杵着剑呢,此时收起pose,岂非失了气势?
不过他还是对那些之前没怎么说话,并且有礼貌的人颔首示意了一下。
这些贼有钱的土财主们,说不定什么时候还有机会打交道,不能让他们对自己太过于戒备,不然以后可能不好挥镰刀
一会之后管家回来,对贾琏拱手笑道:“多谢二爷替我家老爷解围,二爷或许不知道,这些人这段日子几乎天天来,每次来的还不是同一批人,偏偏他们进门后都会到太太灵前上一炷香,老奴等人也不好赶他们走。谁知他们就赖在府里不走,非要求见老爷,老爷也被烦的不行,有时候耐着性见了,却也没结果。
呵,今儿被二爷这般威慑,只怕他们短时间也不敢再来烦我们老爷了。”
贾琏摇摇头笑道:“这不过是分内之事,晚辈还怕自己行事不周,替姑父惹下麻烦呢。”
“不麻烦不麻烦,依老奴看来,对待这些不要脸面的家伙,还就得二爷这般强硬的态度来才行。我们家老爷,就是太温和了,才拿他们没办法!”
贾琏笑了笑,将手中的宝剑让昭儿拿着。
这就是他当初从东跨院拿出来的那把剑,他本来就喜欢,正好这次南下也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