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淄伯说完,同样不给贾琏拒绝的时间,骑马往另一边去了。
贾琏笑了笑,打猎?他表示只打过笼子里放出来的。
野生的,他还没有试过。
不过也不防,老爷子一看就是好胜心极强的人,别说他不会,就算会,也得悠着点。
就当是陪着老爷子玩玩罢。
因问张勇:“你射箭的技术怎么样?”
张勇挠挠头,“奴才也不大会,主要是家里穷,就一张木弓,我爷爷爱护的什么似的,从不许我们带出门。”
贾琏听了,暗道,这大概也是贾府注定败落的原因之一吧,亲兵出身的家下人丁,沦落到连张弓都买不起了。
“回去之后,我给你们一人配一把弓箭,你们寻个地方多练练,将来肯定有用。”
“多谢二爷!”
一个时辰之后,贾琏果然空单而回,为此,得了张涛好一阵嘲笑。
这小子,也不知道是真有两下子,还是作弊,手里拎了一只很肥的兔子,不断的在贾琏眼前晃悠。
老爷子自然不必说,虽然人老了体力差些,但是几十年的功夫毕竟不是盖的,一匹马身上,挂了五六只大的小的猎物,施施然走到贾琏面前。
瞅了一眼他干干净净的马,哼了一声,道:“贾家,果然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想了想,又道:“不对,最差劲的还是你爹那一代。”
“外公教训的是,孙儿惭愧,于骑射一道之上,并无多少涉足,所以才无功而返,给外公丢脸了。”
老爷子虽然端着脸,但是丰收的喜悦,以及完全碾压两个孙子的战绩,令他很是得意。
将猎物随意的解下两只来,交给亲卫处理,然后才继续道:“不过这也怪不得你,你爷爷死的时候,你小子才几岁?靠你们家上一辈那几个废物,还妄想能教你什么真本事不成?”
这句话贾琏就不好接了,只能笑笑。
老爷子此时才认真打量起贾琏来,很明显,不论男女老幼,对人才好的人,都有着天然的欣赏,老爷子也不例外,暗暗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道:“你过来!”
贾琏就策马上前。
老爷子伸手过来,在贾琏胸口锤了捶,又在他胳膊上捏了捏,然后道:“不错,虽然还是单薄了一些,好歹不似那被女人掏空了身子的废物似的。
听说,你小子读书也不行,怎么,就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