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谎言!
他父亲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得到眼前的这个女人!
难怪,他连自己这个儿子去看他不看他都不在意,却定要叫这女人按期定省。
难怪,府里有什么好的东西,他都会第一时间送到这院里来,摆进她的屋子。
自己的父亲,为了得到一个身份特殊的女人,居然将他这个儿子当做随意揉搓的棋子,随意践踏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他难道没有理由愤怒?
心里的戾气,让他恨不得给眼前这个丧门星一顿拳脚,终究却不敢,他知道,但凡动了她一个手指甲,他父亲都能将他狗腿打折!
于是,他冷哼一声,一甩袖子离开了家门。
与宁国府的鸡飞狗跳不一样,贾琏在接到兵部的任命书之后,便立马忙碌起来。
上万大军出行所需要准备的军资粮草可不是小数目,虽然具体的清点,交接,运送,有专门的低阶文、武官员负责,但他毕竟是一营押送官兵的头目,又是第一次当差,要想不出现差错,自然需要更用些心。。
所以一应大小之事,他能参与,就试着参与,力求尽快的熟悉军务。
偏偏临淄伯知道贾琏要去边关历练,觉得他功夫还太差,一旦上了战场,就是给人去送人头的。所以命贾琏去临淄伯府,他老人家要赶着最后的时间,给贾琏来一场正规的、地狱式的训练。
贾琏虽然忙得很,但也知道老爷子是一番好意,所以在工作之余,尽量抽出时间,去张府挨训。
如此自然每日早出晚归,连王熙凤见了,都禁不住有些心疼。
以致于偶尔晚上安寝的时候,贾琏再有什么非分的要求,她也是忖度着能答应就答应了。
反正,她只负责答应,忍辱害羞的,另有其人。
转眼除夕已过,贾府盛大的祭祖仪式落下帷幕,贾琏也就准备启程。谷
先去拜见贾赦,可惜没见到人,老东西听说腰疼,懒得见他。
倒是邢夫人抓着他很是关切的叮嘱了一番,让他在外行事一定要小心云云。
回头又见过了贾政,贾琏就往贾母院里来。
听说贾琏就要出发,贾母不由问道:“不是说初三日启程吗,今儿才初二,怎么就要走?”
“营中尚且有事务要安排,今晚,也只能在城外的军营里将息了。”
听贾琏这样说,贾母有些沉默,过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