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多加照管,然后便走着往贾母院来。
到了这边廊上,迎头听那边院里几个洒扫的婆子在说闲话。
她们或坐在阶上,或杵着扫帚立着,嘴里说道:“所以说,老爷、太太这边这个家当的也是着实艰难。
这次大老爷去了,这前前后后一个月的丧礼,那需要花费的银子可是海了去了。
大老爷你们也是知道的,到他手里的银子,如何留得住一日半日的,听说这些年,他们那边不但没积攒起家底来,反而还亏空了。
如此一来,这料理后事的银子,不还得老爷和太太来贴补么”
“不是听说老太太出的银子吗?”
“老太太是出了一点,大部分还是从这边官中出的,听说太太还自己额外拿了几千两的银子出来给大老爷理丧。”
“还有这回事?不是说大老爷和二老爷早就分家了的吗。如此就算大老爷自己不会治家,亏空了银子,难道连大太太、琏二爷和琏二奶奶,他们也没有银子不成,怎么还要太太出这个钱呢?”
“大太太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叫她拿银子?也要她拿得出来!
再说琏二奶奶和琏二爷
琏二奶奶自然是有钱的。听说当年单她陪嫁过来的嫁妆,就不知道有多少呢,更别说这些年她在府里当家,明里暗里挣了的那些,少说上万的银子!只是,要叫琏二奶奶拿钱给公公办丧礼,不说情理上说不过去,就说琏二奶奶,她的银子是那么好拿的?真要叫她拿,多半也就是没钱两个字罢了,她又何曾将大老爷和大太太当做她的公公婆婆待过
至于琏二爷,他自是孝顺的。只是毕竟这两年才当了官,开始挣家业,就有钱想必也有限,自然也都放在琏二奶奶手里。
如此算来,这个钱,可不得我们老爷太太来出?也就我们老爷和太太,人好,心地良善,才肯这么大度不计较,换了别的人家,遇到这样的情况又怎么说呢?”
婆子们气嘴八舌的说着府里的闲话,一个个精神奕奕的。
她们都是仗着东跨院那边在理丧,主子奶奶们大多都不在这边院子里,所以才无所顾忌一些。
“你说的这些就算了,毕竟都是一家子人,老太太也还在,哪里又能完全分的开去?就像咱们荣国府和别的府邸结交,还不是咱们这边一直在办,大老爷那边除了让琏二爷过来帮忙管家,其实是半点不管的。
但是我说给你们评评,这不论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