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红没想到这个女人手段这么高,竟然连偷汉子事儿都能有人维护。
但是一想,要不是有手段,也不可能把沈沛那样的男人给耍的团团转了。
她输给这样的女人,还真不冤枉。
但是也看不得这人这么得意张狂。所以挺直腰杆,把自己看到的事情说了。
“那男人带着她,半道上就下了车,要是真没关系,为啥样要半道下车?还有那自行车,那是沈沛花辛苦钱给她买的,她还给野男人用。”
林晓冬平时在半道上下车,就是因为不想村里人说闲话,耽误时间。
没想到这种事情还真是避免不了。
她觉得自己以前还是太注意了。
因为她发现,说闲话的人咋样都要说闲话,而她总不能不和其他人接触。
她不该为了别人的眼光就束缚自己的,问心无愧就好。
看到林晓冬没说话,徐红道,“你咋狡辩了,是不是无话可说了?”
李玉兰道,“她就是心虚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家三儿对她那样好,她咋那不要脸啊,花着我家三儿的钱去养野男人。”
李玉兰辱骂这个儿媳妇的时候,完全是把她当仇人一样,尽可能用恶毒的语言去辱骂她。仿佛只要给她冠上不好的名声,沈沛就能不要这个媳妇了,就能回家了。
五婶儿看着晓冬,“晓冬……”
林晓冬笑了,笑的有些嘲讽,“我为啥半道上下车?不就是因为你们吗?今天闹的这一出,就是我半道上下车的原因。我要不是半道下车,你们只怕早些天就能闹起来了。”
她看着这些乡亲们,“我平时忙里忙外的,不想和家里人吵,所以我也知道避嫌。但是咱做生意,总要和人接触。你们说是不是?总不能因为对方是个男的,咱就不做生意了。那我这菜咋卖出去?”
“我林晓冬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了,以后我这生意还得做,谁要是觉得我这生意不该做,就别找我。”
“晓冬,你这说的啥话啊,谁还不知道你的为人啊。他们这是没事找事儿。”
其他人也道,“就是,晓冬,咱信你。现在啥社会啊,女人还不能和男人做生意了。”
“癞子都没说啥呢,其他人多管闲事呢。”
沈木匠,徐红,还有李玉兰都被这些人的态度惊呆了。
这是都帮着林晓冬这个女人啊。
要是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