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他后背：“别哭了，再哭，你妈妈就要回来了。”
姜宴：“？？？”
“别趴着了。”姜时湛有些怕姜宴呼吸不过来，便伸手想给他翻个身。
姜宴甩开他的手，侧过身背对着姜时湛。
姜时湛见状却是忽然笑了：“为什么生气？难道我说错了吗？”
姜宴哼哼，不理他。
姜时湛挑眉，似是好脾气地继续说到：“虽然说的是有点直接，但都是事实。”
姜宴“嗷嗷”了两声后，便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姜时湛好笑，同样伸手出去，却是摸了摸他的头：“姜宴，我们不可以让妈妈辛苦，因为妈妈已经很苦了，所以我们要保护她，明白吗？”
他昨晚看着那些片段，真的是有些生气的。
在他看来，姜宴可能是有些小调皮？小任性？小心思？但他从来不会将这些用在苏玺身上。
苏玺也一直以为，她的儿子是乖小孩儿。
但或许从姜宴开始故意示弱的时候，这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可是……
姜时湛希望，他们一家三口，哪怕没有前进，也至少维持着目前的状态。
为此，哪怕把姜宴送走……
姜时湛昨晚想着这个决定时，意志尚且坚定，但有些意外的是，真正对着姜宴说出这话时，他内心是有些不忍的。
姜宴虽然捂住耳朵，但其实也能听得见。
只是他又哪里听得明白？
反正就不听。
姜时湛抓住他的小手，同他打着商量：“等妈妈回来，要跟妈妈道歉，知道吗？”
“以后，也不可以让妈妈辛苦，知道吗？”
姜宴哼哼唧唧，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姜时湛笑笑，低头对他说了一声：“爸爸也跟你道歉，不应该那么凶，原谅爸爸吗？”
姜宴的身体有稍稍僵硬，只见他别别扭扭地抽回自己的手。
姜时湛追问：“还讨厌爸爸吗？”
姜宴轻轻“哼”了一声。
呵。
口是心非的小屁孩。
不过就算不讨厌了……“自己睡这事，没得商量，趁着最近拍摄，好好习惯，知道了吗？”
姜宴：“！！！”
果然还是臭爸爸！
臭爸爸就是想从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