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冲动、幼稚、不切实际的人?”弦上问。
“如果有十万个这样的人,那也许他会是其中唯一一个与众不同的,”云昆道,“这点我几乎敢肯定。”
“这个我倒真没注意,”弦上想了想,道,又问云昆:“还有吗?”
“予羯、蠃梨、羸媤,这三人,你不会不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吧?”云昆道。
“这我知晓一二,”弦上笑道,“羸媤喜欢予羯,予羯喜欢蠃梨,而且,可不是一般的那种喜欢。”
“对了,”云昆道,“所以羸媤应该是暗恨蠃梨的?”
“这有什么关系吗?”弦上笑道,“而且我看她们三个的关系越来越好,之前还自愿组成一组,
将来成为一家人也未可知啊。”
“问题就在这了,”云昆道,“她们三人,在没有我们在一旁的情况下,
你说,羸媤会不会趁机杀了蠃梨,而予羯如此敏锐的人,一定会立即知道是羸媤干的,予羯又会不会杀了羸媤?”
弦上听得一惊,道:“有这么严重吗?”
“据我所知,予羯和羸媤其实似乎对狩猎大军这件事都没什么兴趣,”云昆道,“是蠃梨先来的,而予羯跟过来其实是为了保护蠃梨,
而羸媤接着来,更是因为爱恋予羯,
所以,你觉得,我说的,会发生吗?”
弦上点点头,道:“听你这么一说,是有那么一点可能。”
“再说说前面说的烝苔,”云昆又道,“如果我城府算不错,你应该知道,那个达夙恐怕绝不在我之下,
如果我都看出烝苔在伪装,
他应该更能看出,而烝苔又不想被人看出,
而且达夙主动找烝苔分一组,这是偶然吗?更不是偶然的是,烝苔竟然丝毫也不反对,
你觉得可能的潜台词会是什么?”
“达夙心中说,我早看出烝苔是在伪装,这次恰好更能看看烝苔到底想做什么,”弦上慢慢道,“而烝苔没有反对,也许心中在说,我也看出你看出我来了,这次正好借机除掉你。”
“不错!”云昆赞许道,“而接下来,达夙几乎肯定会很快察觉到烝苔之杀心,而定会抢先动手!
所以,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看来厮辱和异灵选择单独出发确实相当明智,至少更加安全。”弦上道。
“所以说嘛,厮辱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