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二号。”
“但这些还只是猜测而已,也许是血族和蝴蝶切断了他们和我们的联络?”弦上也皱眉道。
“不可能切断得如此干净,”陇重道,“所以,现在看来,我们四处找援,几乎是四处都没有着落,
反而知晓了不少潜在的对手。”
“这次敌方过于强大,让可能的援手都忌惮甚至退缩了。”奇缘叹道。
“也许,”锐敏道,“这些可能的援手还有一个目的?”
“还有什么目的?”弦上道,“除了你们所说的,我们胜或平他们帮我们,我们败他们甚至可能会趁火打劫,还会有什么其他目的?”
“我隐隐觉得,”锐敏道,“也许他们对我们狩猎二号其实内心很有好奇感,
我们从狩猎三号到狩猎二号,其实外人都不太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
我们的这种神秘感,也许让他们想看看我们究竟会如何与三大系以及血族蝴蝶对抗?
会与之前刚成立时有些什么不同?”
“你是说,无论我们对战如何?只要他们看到我们真正的实力后,消除了这种好奇心或说神秘感,其实都是会来相援的?”弦上道。
“这种侥幸心理可千万不能有,”正乐摇头道,“打个比方说,磐石的破驽也许愿意来相援甚至全力相援我们,
但磐石的系主就不一定会有这个心思,
我们还是要把重点放在如何对付这些强大的敌人上。”
“要对付狂沙的狼铁和猱环,要有超越狼铁的决断,以及猱环的缜密,”陇重道,“这两人相配本来就天合,如今更是已经越来越天衣无缝,
如果没有狼铁的决断,他不可能曾经攻下赤金,
而如果没有猱环的缜密,狂沙也不可能几乎把紫气各系似乎玩弄于股掌之中,从而在紫气占据相当的先机。”
“要对付圣水的水真,”锐敏道,“一定要防备他的奇袭,水真最大的特征就是不按常理出招,但几乎招招都超越那些常理,甚至是极大地超越那些常理,
这也是水真之前作系主时能接连击败当时的磐石和飓风的重要原因。”
“飓风似乎相对好对付一些,”正乐道,“飓风比较摇摆和投机,再加上吃过狼铁和猱环的大亏,是相当不信任狂沙的,对水真这个老对手也是如此,
也许,我们在恰当时机,甚至可以至少暂时将飓风拉到我们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