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
沓道:“反正我没见过哪个亚兽人飞很快很久。”
两人吃了带来的干粮。
沓去附近找了一大罐水来。
白芜累得狠了,和沓商量下半夜守夜,随便找了个地方躺下。
这里环境如此恶劣,底下的草凹凸不平,还有蚊子在滋扰,风也挺冷,他躺在草地上,却觉得比躺在家里柔软的窝中还要惬意,闭眼就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第二天一早,他才被沓喊醒。
白芜睡得神清气爽,连臂膀都不痛了,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躯,就地跳了跳,“怎么没叫我起来守夜?”
“哪能叫亚兽人守夜?”
“那你现在睡,我在这里守着。”
“不用,我晚上眯了一会儿,睡够了。我们去找你说的豆子,太阳快升起来了,再不找怕找不到地方。”
白芜看沓的脸色还行,便没坚持。
他们收拾了一下东西,背上背筐,变成白鸟,飞向雪山迎向朝阳的那一面。
这次白芜带头。
雪山非常广袤,他从山脚下绕过去,飞了好一会,才飞到向阳那面。
他原本以为要找很久才能找到那些豆子,没想到刚飞过去,他就看到了草丛里凸起来的豆杆。
这些豆杆起码有两米高,像一棵棵小树,高瘦伶仃,叶子寥寥,上面还有形状特别的豆荚,十分好认识。
白芜一眼望去,看到了好几十株豆杆。
豆杆被朝阳镀上了一层橘黄,越发显得豆荚饱满。
这一趟果然没白来!
白芜内心中涌起一阵喜悦。
他鸣叫一声,示意沓和他一起落到下面去。
沓从他背后飞过来,后来居上。
两人很快就落到山坡上。
白芜背着背筐跑到最近的一根豆杆前。
他伸手比了一下,发现豆杆比他还高一个头。他再抓住最近一条豆荚,豆荚足有他小臂粗|长,用力一扯,豆杆的枝条都变形了,豆荚还没扯下来。
沓在边上抱怨,“嘿,这玩意可真难摘。”
白芜笑了笑,又扯又拧,才把那条豆荚给扯下来。
他扯下来的豆荚沉甸甸,看起来饱满肥厚。
放到鼻子底下闻一闻,豆荚末端的断裂处,有一股草木的青涩味直冲鼻子。
他双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