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意思。
倒是那替宁浪和周禀烈摆渡的船家,非常豪爽地说道:“不就是一起嫖过娼么?”
周禀烈闻言眼睛一亮,然后连连点头,说道:“是也,是也!正是这个道理,宁兄说的这四铁,乍一听感觉是有些粗俗了,不过却也非常得人生之真谛!这一起扛过枪嘛,枪乃是兵器,就像刚才宁兄丢掉的那把刀一样,说起来我与宁兄就沾了这一铁。至于一起同过窗这一点倒是很遗憾,我与宁兄怕是没有机会了!”
宁浪接过话头:“然后便是一起分过脏”
笑了笑,宁浪将手拍打着周禀烈的肩头,递了个眼色道:“周兄,以后有机会的!”
“呵呵”
周禀烈很是无语,只好干笑着。
一起分赃?
这个就算了吧!
于是心里打定主意,以后要注意一点,和这位宁兄在一起,还真别被他给带在沟里去了万一这个家伙真的心血来潮,拉着他去干什么坏事然后一起分赃呢?
这样想着,周禀烈不由自主地挪了挪身子,和宁浪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宁浪却是直接站了起来,一边说着话一边往站在船头摆渡的船家走了过去:“说起这个一起嫖过娼,船家貌似对此非常的有心得呀!正好我与周兄对这秦淮宝地的青楼画舫都不太熟悉,还有事情要向老丈请教”
船家是个年过五旬的老头人,身子看起来干瘦得很,但是整个人却很精神,一个人撑着船桨这么久,看起来脸不红气不喘的。
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术业有专攻,干一行的人自有这一行的心得妙处。
宁浪却嘿嘿一笑,不等船家搭话便在他的跟前坐了下来,身体随着小船摇晃着,一边又说道:“俗话说得好哇,十个司机九个嫖,还有一个在动摇,看老丈你这猥琐的笑容,啧啧不用说肯定是轮不到你来动摇的,你丫估计早就是这风月场所里面的老手了吧?”
周禀烈纳闷问道:“宁兄,这司机又是何物?”
“司机呀”
宁浪闻言沉吟了起来,这年头可没有司机这玩意儿啊,那司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要怎样和周禀烈这货解释呢?
这里可是古代,宁浪总不能拿秋名山老司机的梗去和周禀烈这二货解释吧?
想了想,宁浪只好做出一副非常深沉的样子,眯着眼睛盯着远方,说道:“司机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群体,这些人平日里专门做别人的引路人和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