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没有死,江宁侯今晚的表现也太脓包了一些。
要知道在秦小侯爷还活着的消息宁浪没有说出来之前,这个江宁侯可是精明得很,甚至都没有露面的。
他就是打着今晚由着这些家奴在楚腰馆里面大闹一番,甚至是对宁浪他们这些人动了杀心,才会不上这二楼来,怎么后来却像个二愣子似的任由宁浪牵着他的鼻子走?
想到这点,宁浪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关好门回到包间的碧瑾,正好听到婉清的话,不禁身子一软,唉哟一声就软了下去,靠在门板上面。
幸亏周禀烈这货眼疾手快,先一步扶住了她的身子,却发现碧瑾双眼翻白,却是被吓得要晕过去了!
“快,快来帮忙!”
周禀烈急切地喊了起来
江宁侯府,如今的江宁侯秦越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憨厚的样子?
他眉头紧锁,双手负在身后,看着漆黑的天空。
寒风呼啸,虽然只是初冬,却冷得刺骨!
许久,他的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老爷!”
“少爷怎么样了?”
“刚才由任大夫把过脉,说是急火攻心昏睡过去了,任大夫留下了个方子,说是慢慢调养几天就没有大碍!”
“任大夫乃是杏林圣手,他的话当然信得过!”
“那老爷您”
“你是问在楚腰馆的时候,我为什么要任由宁家的小子牵着鼻子走吗?”
“老奴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又没有说要怪罪你,其实老夫今晚的所作所为,说起来不过是演戏尔。本来今晚的事情,那楚腰馆决计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呀!”
“在这金陵城,老奴实在是不知道老爷有什么可顾忌的!”
“嗯?”
主仆两人就这样说了许久的话,秦越一直都没有转身,而老管家也一直都是弯着腰的,从来都没有直起身子来。
如刀削般的脸上,表情非常凝重。
秦越看着南边,说道:“时局困顿艰难,南边的局势不稳,墨莲教今年三月在富阳一带举事,短短半年的时间竟然以星星之火,造成燎原之势,连两浙经略府杭州都被攻了下来。听说圣上在京听说了这个消息之后龙颜大怒,立马下旨让李老将军以花甲之年挂帅南征评判,并且还派了康王到南京来总领麒麟卫,要为李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