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浪一脸失望的样子,好不容易正经起来的脸色再一次垮了下来,对周禀烈说道:“周兄你说笑的吧?在这金陵城里面,难道还能找到比他江宁侯权势更大的靠山?”
“金陵镇南国,全靠一个秦!这个‘秦’指的就是江宁侯,漫说是金陵城,就是整个江淮再加上两浙,只怕也找不出一个比秦府权势更大的人物来吧?”
俩人的对话被人给打断了,却是扶着刚刚醒转的碧瑾走了出来的婉清说的这句话,而小丫头云芝则是一副跟班的样子,落在了俩女的身后。
“碧瑾娘子醒了,可觉得身子好些了没有?”
一见到老板娘,周禀烈就立马关切地询问了起来。
碧瑾抿嘴朝周禀烈微微点了点头,只是脸上那惨淡的神色却挥之不去。
身子是好了,可是这心病怎么办呀?
就像宁浪刚才说的,得罪了江宁侯怎么办,跑路呗!
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一个女人家家的,跑又能跑到哪儿去?
宁浪见到她这副病美人的样子,也不禁为周禀烈的眼光叫好。
想不到这个老板娘碧瑾的病态看起来,还真有几分西子捧心的神韵!
心念一动,宁浪忍不住问道:“说起来这件事情也是因为在下而起,在下心中实在是惭愧!不知道两位姑娘今后,可有什么打算?咳,请恕在下直言,若是要跑路的话,不妨大家一起做个伴呀!”
说着说着,这货就开始不正经了。
没办法,谁让他宁浪是天生的,一见到美女就心神荡漾呢!
说是做个伴,其实谁知道他这个做伴,会不会做出别的事情来?
碧瑾与婉清对视了一眼,然后碧瑾对宁浪与周禀烈二人说道:“方才我与婉清,便说了这些话。得罪了江宁侯,想来我这楚腰馆是开不下去了,纵然江宁侯暂时放了我们一马,可这个梁子想必是极难化解的!我们只是弱女子,并不想宁公子那般能言善道,而且家世富足,实在是担不起这个风险”
周禀烈点点头,说道:“宁兄说的跑路,在下也觉得颇为不妥当。若是江宁侯有心与你们为难,只怕你们就是想要逃出这江宁城都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宁浪抓住了周禀烈话里的漏洞,问道:“周兄的意思是,今晚的事情和你没干系了?为什么那江宁侯只是与我们为难,周兄却把你自己给摘出去了,要知道今晚和秦小侯爷先动手的人可是周兄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