绶居然指使他的手下揍他!
想到这里周禀烈就觉得很不爽,当然也要趁机报复了,便说道:“而且据说秦家在金陵横行无忌,侯爷的公子还擅长欺霸乡里,号称是什么‘金陵太岁’!”
周禀烈每说一句话,秦越的眼皮子就跳了一下,他越听越不对劲,浑身都忍不住哆嗦了。
果然,什么韬光养晦,什么逢场作戏,可是这些年秦家特别是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的所作所为,就算能够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也瞒不过他们周家的人呀!
最后,周禀烈一甩袖子,一副恨恨的样子道:“哼,真是可恶!本王贵为龙子,在京城也不敢自称太岁,而且侯爷你的那位公子才多大?不过十三四岁吧,要说也应该是‘小太岁’才对!”
这货说着说着,脸色就变,居然还一副吃味的样子,好像很羡慕秦绶的那个‘太岁’称号
秦越不知道周禀烈到底是什么意思,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这个康王一向板着脸的,这会儿却说起俏皮话来了,也不知道他是震怒还是在调侃。
一时间拿捏不定周禀烈的心思,秦越干脆就豁出了脸皮,朝着周禀烈跪了下去,说道:“请殿下明鉴,犬子确实是有些胡闹,可是却从来没有自称为‘太岁’呀!”
“是吗?”
周禀烈看着秦越,笑了起来。
问题这货的笑容,看起来皮笑肉不笑,而且他的眼神也很耐人寻味。
秦绶在金陵是何等的嚣张,他会不知道?
当日楚腰馆发生的事情,至今还历历在目呢!
秦越更加惶恐了,其实之前宁浪和周禀烈都没有猜错,他深夜前来找周禀烈,就是想趁机推波助澜,打击宁家一下的。
可是想不到才见了周禀烈这个康王之后,三言两语之间他便被弄得如此的狼狈。
秦越猛然睁眼,顿时清醒了过来。
靠,我这都是在干什么?
就算我秦家有天大的错,康王他还敢治我的罪不成,我现在应该找他告这个宁家一把,将祸水东移才对!
秦越有了主意,便马上站起来对周禀烈说道:“殿下,臣下或许有疏于管教犬子的地方,可是这些事情毕竟都是咱们自个儿的家务事,殿下若是心里有气,日后想如何教训那个不成器的逆子,臣下都没有半句怨言!呵今夜臣下前来,是因为听说了今日城中,发生了一件大事听说城中的首富宁家,与墨莲教的人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