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的案子,在殿下的面前,这案子还轮不到侯爷你来管吧?可是你之前却口口声声要求殿下惩治宁家,到底这又是有何居心?”
一连串的发问,让秦越根本就应接不暇。
本来陈青松这些问题都不算是致命的,以秦越的心思也应该都能够接上话来。可是秦越老了,心思纵然灵活也可是反应却慢了。更何况陈青松的嘴炮也确实厉害,一连串问了四个问题,让秦越还在思考着怎么回答第一个问题呢,第二个和第三个问题就又出来了,到最后秦越连陈青松刚才到底都责问了他一些什么,他都不太记得
所以,秦越便成了一个哑巴。
陈青松也懒得和他继续耍嘴炮,而是转头连忙像周禀烈解释:“请殿下赎罪,下官刚才确实是激动了一些。不过,因为兹事体大,关于宁家的事情下官确实是有把握,才会这样替他们说话的!而且殿下有可能还不知道,宁家固然有些钱财,这些钱财也都在金陵,可是宁家的粮草却是远在湖广以及江西一带,分散在各处的粮铺仓廪之中的!”
“什么?”
周禀烈闻言,一双不大的眼睛却瞪得跟一对铃铛似的。
宁家的粮食,并不在金陵?
也就是说,不管是他周禀烈还是墨莲教的人,就是抓到了宁从业,或者是控制了整个宁家,也绝对拿不到一分粮食,除非是宁从业肯下令将这些粮食都运过来!
难怪陈青松说宁从业动不得,原来这其中还有这样的隐情!
好在,并没有和宁家翻脸呀!
也好在,最后还是看在和宁浪朋友的情分上面,给了宁家一个选择的机会,所以现在的形势还不算太坏!
周禀烈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宁家对于目前整个东南的战局来说,确实是蛮重要的,便对陈青松问道:“以陈知府之见,本王应该如何去处理这件事情呢?”
陈青松说道:“殿下明鉴,如今前方有李老将军坐镇安庆指挥大军,已经和墨莲教形成了僵持之势。墨莲教军民有数百万之众,如此庞大的数量单单每日消耗粮食便是一个天文数字,所以在这个时候每一分粮食对他们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同样的道理,这一次朝廷布置了六十万大军在淮河以南,每日需要消耗的粮草也是非常之巨大,而且”
“而且什么?”
见到陈青松欲言又止,周禀烈不禁心中一震,问道:“陈知府,可是李老将军那边,军中出了什么变故?”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