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来。
京城是什么地方,金陵能比得了吗?
在金陵,他秦家是土皇帝一样的存在,可是到了京城,秦家就不算什么了。
而且一个安乐侯爷,随便一个手里握有一些实权的三品京官,就能有很多办法治得他们出不了门。
在周禀烈点明了之后,秦越便也认同了他的看法,立马拜倒说道:“多谢殿下肯为绶儿着想!殿下所言不错,以他的性子到了京城,只怕确实是会生出不少事端来,如此倒不如将他留在金陵,只是这样一来,绶儿他”
“放心,怎么说他也是我的表弟,我自然看着他的!”周禀烈说罢,便转过了身子。
这已经是在送客了,示意不想再和他秦越废话。
秦越想了想,最后向着周禀烈又拜了几下,头磕在地上都发出了砰砰砰的响声,然后才佝偻着身子离开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平时在金陵城无比风光侯爷,在权力被剥落之后,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倒是和一个慈祥护犊的老父没有什么两样。
最后他对周禀烈磕的那三个头,可以说是他在替秦绶向周禀烈赔罪,也可以说是他在拜托周禀烈照顾他的儿子但不管怎么说,秦越这样做都是为了将来,秦绶跟在周禀烈的身边能够过得好一些。
等秦越走后,周禀烈才转过身子来,说道:“坐,你也坐吧!”
房间里面的三个人再次落座,周禀烈看着陈青松问道:“陈知府,还得向你请教,这军粮之事”
“不敢当!”
陈青松现在心里对周禀烈是非常推崇的,自然也谦逊了下来。可是一说到军粮,他却又皱起了眉头,摇头叹息道:“殿下所问之事,之前臣与宁掌柜其实都已经计划周祥了。只是,宁家突然出了这样的变故,听说宁家宅院之内的奴仆都跑了大半,不知道那些宁家的商号之中,这样的情况是不是也有发生,估计情况也和宁家宅院里面的差不多吧!”
“也就是说,之前的计划怕是行不通了?”周禀烈着急了,如果宁家的粮食,因为这一次的变故也成了泡影,那前方六十万大军只剩下了半个月的军粮,他们凭什么渡过这个寒冬?
“担心会是这样,不过”陈青松往旁边看了仇啸天一眼,说起来在平时这金陵城里面,他与这个仇啸天也算是平起平坐的人物,可是今晚仇啸天的表现,却是一个十足的闷葫芦,几乎就没有怎么说话。
看仇啸天,当然有陈青松的深意,他犹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