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将......”
“就一块糕点你吞了就是......”
“我不饿......”
“怎么不饿,我都饿了。”
“你放那.......”
“你就吃一个怎么了......”
董太医看着跟前那没脸没皮的混账东西,嘴角都犯了抽,咬着牙低吼了一声,“你给我起来!”
跟前就差挤到一块儿的两人齐齐回了头。
董太医一张脸铁青立在前头,江晖成站在他身后,高出了半个头,见董太医不动,脚步饶到了边上,往里走了几步。
边走边解着缠在手腕上的绑带。
黑沉沉的眸子直勾勾地落在沈烟冉的脸上,目光里的一道审视也没有半分遮掩,俨然是在好奇地打探她这个断袖。
沈烟冉:......
沈烟冉回过神来,心头一喜,兴奋地唤了声,“将军。”
董兆也反应了过来,一下起身,顶着董太医快要吃人的目光,硬着头皮跟了出去。
董兆走后,江晖成的视线也从沈烟冉的脸上淡淡地移走,提步到了营帐里侧,同躺在榻上的将士说起了话。
沈烟冉心头的石头落地,埋头接着替跟前的伤员包扎,结束后匆匆地去帐外洗了一把脸,又净了手,再进来,江晖成正好从里出来。
“将军,咱们可是打赢了?”沈烟冉关心地迎上前。
江晖成依旧没应,继续往外走。
如今人回来了,那定是赢了,沈烟冉没再追问,跟在他身后,想起适才他进门时看她的神色,解释道,“那个......我不是断袖。”
“军规虽没这一条禁令,但别拿到人前来晃。”江晖成觉得聒噪。
“我真的不是,我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沈烟冉说完,又觉得好像不对,“我是喜欢男人,但......”
沈烟冉越说越乱。
算了,也没什么好解释,沈烟冉想起了正事,“前儿夜里我见将军似乎是被梦魇着了,将军早上走得急,草民来不及说,这梦魇之症通常分为两种,一是身体本身出了问题,传到了神经上,另一种则是心里出了毛病,行军打仗之人,见的血太多,自己没察觉,但潜意识却能结成心结,将军若是信得过草民,不妨同草民说说,夜里梦到什么了?”
江晖成:......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