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给它出手的机会,无数快拳飞速击打在木人身上,沈愈越打越快,木人也急速旋转。
“唰!”
沈愈舍掉面前的木人,如猎豹一般钻入木人群中,
铛、铛、铛
随着一阵阵脆响,原本这些木人桩的朝向皆不相同。
可现在全部面北朝南,更是好似对沈愈颇为敬畏一般。
阳光洒下,很是有些看武侠片的感觉。
手机响了。
沈愈用搭在肩膀处的毛巾擦了擦汗,拿起来一看是老柳的电话。
这时沈愈才想起来,还没把端砚的钱给人家呢。
“喂,柳哥,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担心我不给你砚台钱啊!”
“不是那事,小沈啊,老哥我碰到麻烦了。”手机听筒里传来老柳有些慌乱焦急的声音。
“什么事?柳哥你别着急慢慢讲。”沈愈听到老柳的话,已经快步往前院走去。
“别提了,我今天给人鉴定字画栽了,现在是用尿遁在老许的旧瓷轩里给你打的电话,你能不能过来帮我看看?”老柳声音里明显带有一丝哀求。
“好,你五分钟后慢慢往摊子那走,我现在马上打车过去,大约需要二十分钟的时间,咱俩差不多能同时到。”
沈愈挂了电话,心里已经做了决定。
老柳上次虽然想坑自己,但若没有他,沈愈感觉自己也不会拥有鉴定古玩的特殊能力。
再说自己救人昏迷后,也是老柳第一个跑来救助自己,这个人情得还。
况且多个朋友多条路,没必要因为一件事就完全把路走绝。
古玩生意终究是个人情生意,不论什么人都会有用到朋友的时候。
一个见死不救,有忙不帮的名声在圈里传开,那对自己不是什么好事。
年轻,没有话语权的。
一刻钟后。
沈愈从出租车上走了下来。
与以前不同,老柳摊子旁多了一张实木方桌,上面还摆着一张卷轴画。
前面也有一张椅子,来鉴定字画的人并没有坐,而是站着。
这人中等身材,年纪差不多在三十七八岁这块,穿一身不符合他年纪的深色绸衫,更添三分老相。
长的有些普通,残眉细眼蒜头鼻,脸颊上还有数道长疤,一看就不是好相处的。
最令沈愈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