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的这个‘很像’说的很贴切啊!这枚玉牌确实是很像一枚子冈玉,但实际上是一枚明仿古玉。”钱老先夸了沈愈一句,接着马上就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林西风不这么认为,他挠着自己的光头憨声憨气的说:“钱老啊,您鉴定瓷器的眼力那是宗师级的,但是这鉴定玉器啊,还是欠缺那么一点的
“让我说啊,这,这,这绝对是一枚乾隆工的子冈牌。”
钱老瞪了林西风一眼,语带嘲讽的道:“你西北风喝多了?说话就说话,咋还口吃起来了?”
林西风不以为意的嘿嘿一笑,“我这不是以理服人吗?钱老啊,你是不知道,这乾隆皇帝是有名的玉痴,他收藏的玉器都是以万为单位的,作的诗词与玉有关系的也有近千首。
“说个你肯定不知道的,乾隆帝十七个儿子的名字全部与玉有关系,比如嘉庆皇帝永琰,这个琰字就是美玉的意思。
“另外,明代的玉器,雕工确实不错,但玉料其实普遍不咋地,这在很多玩玉的老藏家处就能知晓。
“并且有几件传说是陆子冈亲手所制的玉器用料也是马马虎虎,就是普通的白玉与青玉,羊脂白玉根本没有。
“并且陆子冈非顶级玉料不雕的传闻也不完全靠谱。
“我曾经查过资料,在明代,陆子冈雕刻一枚玉簪的价格是五十至六十两银子,假设是连工带料的话,这不可能是顶级羊脂白玉材质的。”
“其实特别看重玉料是从‘乾隆工’开始的,乾隆朝的玉器在用料上明显比明代要好很多,所以这肯定是一件乾隆工子冈牌。”
李胖子与郑从远坚定的认为这就是一枚子冈牌,根本不屑争论。
李翰林站起身子一边锤着自己的后背,一边笑道:“沈愈啊,你小子不要因为玉牌是我的,就光拣一些好话说,老头子我不想听什么吹嘘的话,我要听你讲实话。”
“啊?”
沈愈闻言心中暗自苦笑:“李伯伯,我的亲大爷,我说的就是实话啊,我知道您想让我在这鉴宝会上打出名气,可我真的看不出这玉牌的问题所在啊!
“鉴定古玉本身就不是我的所长,你们这么多大古董商在这里,我就是想说假的也不敢啊!
只是该说还得说,沈愈挠挠头尴尬一笑:“按理说,鉴定玉器与鉴定字画的流程是一样的。
“鉴定字画是先看画的笔法特征是否与作者一样。
“鉴定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