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一群士兵抬着一个被红布遮盖严实的牌匾由副将领着来到苏记养颜坊。
“苏夫人,在下陈更,受将军之命,来为苏记养颜坊送块牌匾。”
陈更说完挥挥手,让几个士兵将牌匾挂上,站在门口子对着百姓笑道:“我们将军乃娇娇姑娘的干爹,深得将军喜爱,希望各位父老乡亲以后多多关照苏记养颜坊,我们将军说了,若有那不长眼针对娇娇的,就是跟我们将军过不去。”
围观的百姓听后,笑道:“这两日的确有人传言,说苏记养颜坊的姑娘,小小年纪,贪慕虚荣的,仗着与景少爷认识,就谎称认了将军当干爹!”
“也不知是谁这般恶毒,中伤个五六岁的孩子。”
“估摸着是嫉妒养颜坊生意好的人传的谣言。”
陈更没理会说话的百姓,看着人将牌匾挂上后,牵着娇娇让她扯下红绸。
牌匾上‘苏记养颜坊’五个字十分风骨,一笔一划充满韵味。
而在匾额的右下角写着:李习之亲提。
李习之是谁?
那是举国上下文人墨客的楷模。他随手的字画与墨宝都能卖成千上万两银子,有多少皇亲国戚想让李习之帮忙提字制匾,可都找不到人。
没成想,一个小小苏记养颜坊竟这般走运的得了他的亲笔墨宝。
陈副将送完牌匾之后,并未直接回军营,而是转了个弯去了县衙
一辆不算大的马车上,七个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的姑娘依次走出,这些女人,是周郎花重金买的。
沛狗看似为人正派,实则是个贪婪好色之图。
而县令夫人娘家是吏部尚书的远亲,容不得沛狗纳妾,但凡跟沛狗有点儿关系的女人,不是被卖就是被杀。
偏沛狗敢怒不敢言。
而将军送给县令的女人,即便县令夫人心中再不情愿,也不敢拒绝。
周家在帝京虽与侯府斗的如火如荼,但树大根深。
小小的县令夫人,周郎还真不放眼里。
“沛大人,这是我们将军特意花大价钱为沛大人买的婢子。”
县令在看到这些女人的刹那,双眼几乎黏到她们身上,但理智尚存的他,并没有着急同意。
“将军与我沛某人并无来往,怎的突然送些婢子过来让人好生疑惑?”
陈副将笑道:“沛大人虽与我将军没有什么来往,但我们将军的干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