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秋林生是觉得自家条件还不错,给女儿招赘也得挑看得顺眼的。
晚上两人吃饭的时候秋林生还会同秋水商量,“西街赵家的小儿子怎么样?”
秋水正在啃一个卤鸭头,“不怎么样,他结巴,我是吃团行饭的,将来跟他学结巴了怎么办?”
“我,我,我,想,想,想……生意就别做了!”
好吧,这个pass,下一个,“苗家的小子呢?”
“他家这么多儿子!和我年纪相当的只有苗大郎吧,底下二四六七八一串萝卜头,就是召了回家,苗大郎能不管家?到时候咱家养他家一大家子!爹你得背多大一个包袱在身上?”
对啊,那就没多少可选的余地了。
秋水把啃干净的鸭头放下,“爹,我还小呢,这事过几年在提也行,现在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让人知道了,不定以为咱们多着急,然后全给介绍歪瓜裂枣,不急!”
秋林生也就放下了,对,女儿还小呢。
上层大人物考虑的是家国天下,升斗小民能在冬天多一些柴火取暖就是好事了。
眼看天气一日日变冷,秋水和秋林生也往家中囤了不少柴火,他们可用不起炭,能用上一些实心煤饼子就不错了。
秋水知道蜂窝煤是新中国早期才发明出来,现在这里的煤都是实心饼子,秋水更知道如今她和秋林生身份低微,这蜂窝煤的法子她不能传出去。
说她私心也好,这法子她传出去好处一点都没有,那她干嘛替人做嫁衣裳。
到了冬天,团行也就少了很多事,大家都要猫冬呢。
只今年,远在天边的皇室消息被传的满天飞了,端阳县居然也传到了。
团头也算是消息灵通的一批人,可这种皇家新闻,秋水听过就扔了,实在和她全无干系,据说英明神武的当今皇帝今年六十多了,在皇帝里也算高寿。
他的儿子也多,什么襄王,赵王,蜀王,燕王等等,秋水至今都没闹明白皇帝到底有几个儿子。
不过这么多儿子中,燕王的名字最响,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被皇帝派去镇守边关的皇子。
秋水那时候就心想,掌握兵权的皇子?这个要么一辈子待在边关,要么当皇帝,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
其他皇子都围着老爹转,朝廷里太子也有,可是老爹不下台,太子只能熬着。
秋水就想到康熙,将来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