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能大成那样。
他强压住满腔喷薄的愤怒,和肖妈妈周旋了起来,终于知道了前因后果,秋林生差点晕过去,强忍着,同肖妈妈道,“妈妈,您老放心,这个事就这么结了!您老也得给我个保证,我闺女是个女娃子,她绝对没去过梨花巷,您也绝对没见过她!”
肖妈妈一听就知道秋林生之前怕是不知道这事,不过这也没啥,她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于是笑着,“秋团头放心,您家是正经人家,怎么会和我们有什么牵连,那我就先告辞了!”
肖妈妈甩着帕子走了。
于是秋水一回家迎接她的不是老父亲慈爱的笑脸,而是鸡毛掸子。
秋水差点窜上房梁,“爹,爹,干嘛啊,您给个话啊,一照面就打我,我干啥啦!”
她绕着桌子飞奔,秋林生追的气喘吁吁,“死丫头,你胆大包天啊,你给我站住!”
才怪呢,圣人都说小受大走,秋水一开始不察,被秋林生在腿上抽了两下,现在还疼呢。
父女俩在家里上演全武行,这时候姚瞎子牵着小芳进来了,三人都在京城讨生活,天天回临丰也不现实,秋林生租了个小院子,有两个房间,一个就是秋水的,另一个是秋林生的,姚瞎子也会过来蹭住。
姚瞎子一看这架势,就嘿嘿道,“这是干嘛啊,林生你发什么疯啊?”
秋水看到姚瞎子,赶紧奔过来,“姚叔,姚叔,我爹真疯了,我一进门话都没说一句呐,他抄起鸡毛掸子就揍我,你看看他是不是喝醉了!”
秋林生气的胸脯起伏,“谏之你让开,这死丫头再不教训,她能把天捅个窟窿!”
姚瞎子隔开父女俩,“林生,林生,消消气,到底啥事你也得说明啊,我看丫头也懵的很。”
转头又看到桌上的酒和烧鸡,秋水就委屈,“这是我买了孝敬爹的,他却打我!”
秋林生还是一脸愤怒,他狠狠喘了几口气,瞪着秋水,“今天肖妈妈来了!”
秋水一下子就僵住了,然后她就心虚了,又往后挪了挪,“啊,肖妈妈,什么肖妈妈,爹你在说什么呀,那什么妈妈我又没见着……”
秋林生阴测测道,“她给你送银子来了!”
秋水心下知道不好,哎呀肖妈妈你就不能和我私底下接触吗!
现在怎么办,怎么安抚秋林生的怒火?
姚瞎子糊涂,“什么肖妈妈,什么给秋水送银子,是哪家大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