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门就容易多了。”
秋水又把一袋米拖进屋,“奎哥知道我过来,让我带来的,你家还缺什么不?”
闵婶子笑眯了眼,“不缺,让奎子顾好自己就行,我这还赚了你一百八十两呢,够嚼用的。”
秋水笑道,“您可别羞我,我这是仗着老交情占你便宜呢。”
闵婶子摆手,“别说这话,如今我和我妹子就是一普通人,过普通日子罢了。”
闵家两姐妹年纪都不小了,近五十的人,也是那年逃难路上结识的,秋水对女人老人和孩子都颇多照顾,那时候救过闵家姐妹的命,方奎也是闵家姐妹半道收养的孩子,那时候方奎已经是个十四岁的大小伙子了。
后来到了临丰,秋水和秋林生帮着登记流民,自然也会给自己照顾过的人挑块好地方,闵家就给了临丰的田地,方奎跟着闵家姐妹学了一年,认识了几个字,现在在京城商铺当伙计,他是一心要奉养闵家姐妹的。
那些流民都认识秋水,秋水也知道很多人的故事,闵家姐妹一个会做茶,一个会制茶壶。
只是之前她们的作品被父兄拿去卖钱,金钱和名誉都和她们无关,姐妹俩到了年纪父兄也不让她们嫁人,因为嫁了人摇钱树就成了别人家的,这对父子肯定不愿意。
谁知命运的巨轮转起来,哪怕是王公贵族也躲不了,闵家不是逃天灾,他们逃的是兵祸。
和平的时候闵家父子吸食两个女儿的血肉,逃难途中闵家姐妹生了病,看着好不了,父兄嫌弃她们拖累了行程,于是就把她们抛下了,闵家姐妹碰巧遇到秋水的流民团,然后挣扎着活了下来。
秋水闲来无事就听到了她们的故事,再后来她也打听过闵家茶的事,两下一结合,知道了这姐妹俩的遭遇,秋水当然同情这两姐妹。
在临丰定下后,两姐妹再也不愿做茶和茶壶了,秋水也知道,只是这份技艺刻在两姐妹的骨子里,她们偶尔技痒也会做一些,不卖,只自己品尝,或是来人了招待一下。
乡下人牛饮,也不懂茶,姐妹俩更喜欢现如今的日子。
秋水要不是去侯府拜访,她也不来闵家买茶。
茶叶拿锡罐装好,连同那个秋水看起来丑丑的茶壶和茶杯一并放在一个简单的木盒里,这就是秋水备下的礼,也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礼物。
第二天洗笔又来了,带着秋水来到了侯府,老夫人和世子夫人接待了她,秋水坦然自若的面对这两位贵妇,送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