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量秋水,要不是知道秋水是女儿身,第一次见的话还真以为是个俊俏小伙子。
不过这也好,烈性子的女人更有味道,梅驰露出了暧昧轻薄的笑。
普通老百姓见到衙役心里会发憷,秋水却不会,她很快发现这个自称为梅捕头的人似乎不怀好意。
秋水把手放在了腰上,笑道,“这位大老爷也去临丰?”
梅驰骑着马同秋水并肩而行,“也算吧,看你孤身一人,不如咱们结伴而行?”
秋水笑着推辞,“大老爷想必有公务在身,我平头百姓一个,也没要紧事,就不敢耽搁大人的时间了。”
说着控着骡子往一边避让,还慢了下来。
梅驰没想到秋水这么机敏,他前后看下,路上还有几个行人,他干脆也慢下来对秋水道,“我也没什么公务,就是看你一个女子单独行走怕不安全,护你一下罢了。”
秋水脑中警铃大响,认识的人才知道她的性别,一般陌生人的话都会把她认为是男子,除了见多识广的梨花巷妈妈,没人识破过秋水的男子装束。
这个人打探过她,可秋水不认识他,那么此人有什么意图?
秋水已经把石灰粉包握在手里了。
梅驰看秋水目光中已经满是戒备,他心下有股子兴奋的得意,干脆控马把秋水逼停。
秋水眯了下眼,“你想干嘛?”
梅驰笑眯眯的,“不用这么重的戒心嘛,我可是好意想要护送你一下。”
秋水道,“不用,这条路我走的多,很熟悉,不劳烦你。”
梅驰等几个路人走远,想探身去抓秋水的手,秋水滑下骡子,往后退,“你想动粗!”
梅驰跟着下马,看着秋水笑道,“小娘们挺辣的,我喜欢!这么大都没嫁出去,不如从了我,好歹给你个着落……”
忽然迎面一大团白色粉末袭来,梅驰突觉眼睛刺痛,鼻腔和嘴里也吸了不少粉末,火辣辣的疼,他赶紧用袖子抹脸,嘴里怒道,“臭/婊/子,你敢偷袭我!”
话音未落,他身上就被秋水劈头劈脑打了好几棍,这个棒球棍一样的木棍就在骡子身上的褡裢里,现在秋水持着棍子转往梅驰关节处砸,梅驰看不清,挨了好几下,有一棍被秋水敲在脑袋上,他的脑袋顿时一懵。
如果此刻有人看到秋水的模样,就会发现她满脸冷酷,秋水下一棍直捣梅驰裤/裆,梅驰哀嚎一声,身体弯曲如虾,滚倒在地,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