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姑娘,背上可以查看,这大腿根的地方奶娘也不会当众说出来,要不是秋水一再不承认,奶娘也不会说这点了。
然后秋水,“……”她也不好脱裤子给人家看大腿根啊,何况她这具身体的大腿根还真的有痣。
奶娘平息了一下心情道,“我知道你怕是心里有怨,可夫人真的没一刻忘了你,每每想起她都会伤心难过,每年你生日,夫人都会备下很多东西,以前是小镯子小钗子,绣福纹的肚兜……后来就是各色小姑娘带的首饰,你十五岁那年……夫人备下了一整套宝石头面,说是你的及笄礼……”
秋水心里长叹一声,算了,顶了人家的身体,有些债就得她还。
好容易躺在床上睡觉,小蝉对秋水道,“小姐,我就在外头,您有事吩咐一声就是。”
秋水睡的是一张拔步床,简直像个小房间,好多层帐幔,原本值夜的丫头要睡在床下边的榻上,秋水不习惯,小蝉就睡在外面的罗汉床上,等着晚上秋水喝水起夜然后服侍她。
秋水无比想念自己那张简单的架子床,虽然没这么奢华,但是舒服啊。
外面的蜡烛也没全部熄掉,点了一盏照明,不过整个屋子里的光线并不强,帐幔放下后拔步床里也很幽暗。
闻着被子上的熏香,秋水正在思考,奶妈告诉了她很多,但秋水敏锐的发现,这其中没李关山这个父亲什么事。
奶妈不可能在秋水面前抹黑李关山,很多事都含糊了过去,只李婆子干的事没一点隐瞒。
但是从奶妈带过的话语中秋水也能找到不少消息,比如那两个小兄弟,只见了一面就被带下去了,奶妈轻描淡写,“这是两个丫头生的孩子,现在是夫人在教养。”
话虽简单,秋水分析一下就发现猫腻不少,这两个孩子明显比秋水要小,看起来也木讷,又是丫头生的,连姨娘都不是。
夏素白什么时候产子,什么时候丢了孩子,养病又花了多久,这两个丫头的孩子多大,这么一串,秋水嘴角就挂上了一丝冷笑。
李关山在妻子失女养病的时候最少睡了两个丫头,而且根据奶妈的含糊其辞,这些丫头还是目前生活在郊外别庄的祖母给儿子的。
今天才来李家半天,很多事秋水也不知道,但从看到听到的这些线索中,她知道原身的娘和婆婆肯定不对付,毕竟弄丢孩子的罪魁祸首就是这老婆子。
但目前是婆婆干不过媳妇,所以避到了别庄,那么也就是说李关山站在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