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我们蓝家也没亏待她……我也是上有公婆下有孩子,也不知道阿薇那里觉得蓝家对不起她,非要搅和的鸣鹤和鸣凤两兄弟生嫌隙……许是觉着我这个婆婆太宽和了?”
任夫人一头雾水,“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薇薇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世子夫人就把分成的事简单说了,“这家还是侯爷在当家,世子也只是跟着侯爷办事,且那两样都是在我大儿子一家(不是不愿把功劳给秋水,而是这种事归在秋水头上并不太好)提点下才得以成功,为着不让鸣鹤为难,我们早早就把鸣凤分了出去,还不是怕他们兄弟不睦,鸣凤分家才拿了多少,这点子应该他们的还要被人昧下,我这当娘的就不能答应!”
“阿薇年轻我体谅,可这样挑拨兄弟间感情的媳妇,我们蓝家可要不起!更别说家里高堂都在,您女儿是盼着我们这些老不死的早早去了,蓝家让她当家作主才好呢?”
任夫人先是面色通红,继而煞白,赶紧说了不知道多少软话,世子夫人淡淡道,“我也教了,可她牛心拐孤听不进,这次还请亲家母带回家好好分说明白,懂了妇人之道再说吧!”
任夫人忍着羞耻把女儿接回家,二少夫人还在懵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回到家,任夫人一耳刮把女儿扇趴下了,“你个眼皮子浅的!不知道和你说了多少遍,是家里给你的嫁妆不够,还是蓝府苛待你,你居然敢做出这种无耻的事,任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二少夫人哇的哭了出来。
等到任老爷回家听说了女儿的事,生气之余他感慨道,“薇薇倒也不是眼皮子浅,你可知蓝侯府在琉璃和扶桑这两项上入账多少?”
任夫人还是怒气未消,“赚再多那也是蓝侯府的事,她上头两层公婆,有她指手画脚的余地吗?鸣鹤已经是蓝家继承人,她猴急什么?这几年舒心日子过多了,变得轻佻起来,你可知沈栀指着我的鼻子骂的时候我有多难堪!”
任夫人安抚妻子,“是是是,薇薇确实不像样子,你好好和她分说明白吧,蓝家既然没有一封休书下来,也是给了余地的。”
任夫人捶桌,“不是我替蓝家说话,我要是遇着这么个媳妇我也得生气……侯府要是朝三慕四,见蓝鸣凤身体好了要换继承人,薇薇这样我也理解,甚至也能替她出头,可不是啊,蓝家一早就把蓝鸣凤分出去了,鸣鹤的地位无可撼动,她怎么就这样呢!”
任夫人道,“唉……”
任夫人有些悲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