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事,首饰没的说,样样都有记录,取用归还都会打钩,少了一下子就能发现。
香囊帕子虽然不用这么麻烦,但每天凌霜用了哪些香囊帕子宫人们也会做好管理,丢了也会立马发现,旧了破了会处理掉,虽然凌霜用的玩意不可能等旧了破了,只可能带上几回就不用了,那也会收起来登记,没有流出去的机会。
小衣等物管理的更加严格,得手的几率更小。
而且凌霜这里是热灶坑,愿意做这种事的人很少,萧贤妃废了好大的劲才拉到一个。
那是个叫彩珠的小宫女,做洒扫的事,人很伶俐,她央求彩画给她弄一块凌霜不要的帕子,“让我也见识见识,炫耀炫耀!”
彩珠不是被萧贤妃直接收买的,她有个尚服局当差的干哥哥,那干哥哥拐着弯怂恿她要一块凌霜的旧帕子。
主子不要的东西下人偷着拿了的不少见,不过凌霜这里没这种事,她这里记账严谨,每月每季度都会盘点,好些不用的干脆封存,没机会给别人钻空子。
而她也一贯大方,宫人们不用想着法做这些小动作,就是有急用,只要理由正当,她还愿意给钱应急。
彩画就道,“快别想这事,让彩云姐姐知道了我就不要命了!主子的帕子也不过绫罗绸缎做的,刺绣精致一些罢了,每常主子也给赏赐,你就眼皮子这么浅?”
彩珠嘟哝,“我就是夸了口,说有主子赏赐的香囊帕子,她们不信,说是看了才信,我也是怕丢脸……”
彩画道,“丢脸比丢命强!胡乱说话,你管不住嘴迟早倒霉!”
彩珠无法,只能闭嘴。
过几天同屋的彩绣同彩画道,“彩珠搞什么,居然缠着我让我给她拿主子不用的帕子,我又不管这些,我说她同你好,为什么不问你拿,她嘟嘟囔囔说不清,我又说这种事不要做,她就跑了!”
彩画沉了脸,“她求过我,我回绝了她,怎么这样不懂事!”
彩绣想了想到,“这丫头不对劲啊,你可小心些,出了事谁担得起。”
彩画点点头,“我知道了。”
转头彩画就和彩云说了,“……都说了不行,她又去央告彩绣,彩绣和我说了我才知道,我怕这丫头要搞怪呢。”
彩云登时落了脸,又表扬彩画,“你和彩绣做得好,想在主子身边服侍,第一就是不能徇私,别看是一点子小事,闹出来大家都得不着好,且有的人心怀鬼胎,更得多几个心眼,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