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的人里青年学子是有,年纪大的也不少,白发苍苍的卢子钰都看到了好几个。
一进贡院门就锁上了,火灾都不会开门,考生要在里面待九天,卢子钰想想都觉得受不了,挺替卢子琅担心的。
好在她替卢子琅备的吃食颇为丰盛,肉松肉干等也不易腐坏,她还仿照方面便调料,给卢子琅做了好些油料块,里面有菜蔬肉干,用水一煮就是一碗好汤,泡着干饼吃,味道也很不错。
卢子琅还被姐姐进行过贡院生活训练,所以他倒是悠哉的很,逢着吃饭了一个煮汤泡饼,吃的有滋有味。
那油料包贼香,香的左邻右舍对着自己的干粮食不下咽,肚子里把那个吃独食的骂的狗血喷头。
九天考试结束,贡院门打开,脚步虚浮,面如菜色的学子们纷纷摇摇晃晃出来了,一股子难闻的味道散开。
卢子钰没有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她包了个酒楼包间,和卢子琅说好的,出来后找过来就是。
看到了弟弟,人有些憔悴,精神尚好,眼睛也清亮,卢子钰也有些迫切,“如何?”
卢子琅道,“解元我是不想了,上榜没问题,等放榜吧。”
好歹他在杭州书院深造过,比这里的学子学的更多更好也是事实。
如此就先回去,吃饭洗澡睡觉。
卢子琅结结实实睡了一整天,这九天也确实耗费心神,就像高考后的孩子一样,只是卢子琅要更进一步的话后面还有个会试呢。
等榜的这几天卢子钰也没拘着他,给他二十两让他出去交际去,要把自己的文章默写出来给先生看,估摸能不能上榜。
如不能的也死了心,如能的,那就激动了,也要听先生分析一下自己的水平来年会试是否有希望。
那年卢文青就不被看好去参加会试,只是他不愿听,非要离开家去京城,然后一去不复返。
终于到了发榜日,卢子钰一早就让包勇包壮两兄弟带着书舟去看榜了,卢子琅心里也很忐忑,不过看姐姐时不时张望着门,两只手都搅在一起,他又安慰卢子钰,“就是这科不中,下一科继续,下一科必定能中,先生都说我的文章火候到了呢。”
卢子钰不耐烦,“闭嘴!”
卢子琅灰溜溜闭了嘴。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书舟飞跑进来,“中了中了,公子中了!”
卢子钰双眼发光,“确定?”
书舟气喘吁吁,“确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