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你又没有人脉,而当官的也不可能单蹦一个人上任,得有自己的团队,师爷文书管事什么的都要,来人就是谋这个位置。
卢子钰神色变幻,投资是为了收益,没人会拿银子打水漂玩,可拿了这个银子,将来卢子琅就得带着他上任,然后他借着卢子琅的名义敛财,卢子琅能如何?
就像贾政,自己清高自傲,架不住奴才自有主张,背着他捞钱捞的不亦乐乎,账全算在他头上。
要是卢子琅身边围着的全是这种人,他不贪也不行,寒门出巨贪也就不难想象了。
卢子钰也爱钱,可她从不想借着卢子琅的手去搜刮民脂民膏,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是卢子钰的追求。
只是过来投靠的这种人卢子钰也不能得罪,这种人是小人,得罪君子没事,得罪小人,目前卢家还没底气,小人成事或许不行,坏事还是有一手的。
于是卢子钰圆滑的把人糊弄走了,五百两没有全收,收了一点,这样也就皆大欢喜了。
卢子钰告诉来人,弟弟有望明年的会试,家中实在不想让他分心,且卢家虽不是巨富,也不缺银子。
等弟弟中了进士,这和举人又是截然两样,到时候才会考虑自己的班底,如果合适,到时候在合作。
等于告诉来人,你虽然急着下注,可我们的身价也不低,还有望再提高,你这注下的少了。
这种谈生意的态度让来人明白卢家兄弟不好糊弄,可人家也没得罪自己,当然是交好甚过交恶了。
虽然会试在明年,卢子钰已经开始整理行装。
路途遥远,早点到了还能寻摸好地方安置,去晚了就怕客栈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