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滥的人家,那长辈肯定拦着,可现如今卢家除了寒门出身外,其他没什么可挑剔的。
卢子钰和卢子琅商量,“不说别的,何小姐同其他几家一比,那真是天上地下,年龄对其他人来讲有些大,对你来讲却正好,如何?”
卢子琅也笑,“全凭阿姐做主!”
何家许女,卢子琅就是沉稳也架不住心下喜欢。
卢子钰又道,“不过,你别觉着娶了何小姐就能用何家的权势,借权势有利有弊,你且还不上台面呢,如果我们家允婚何家,现在我就跟你先商量好,能借何家多少势力,千万别过了!”
卢子琅肃然,“阿姐说的是,我定会记着。”
既然两下里都同意,各种走礼就要开始了,卢子琅也进翰林院开始学习,顺便等职位分配。
何太太等换过庚帖,女儿的事定下,这颗心总算安了一半,又顾虑卢家贫寒,还得想着法给女婿脸上贴金呢。
谁知道换过庚帖后卢家送来的彩礼吓了何太太一大跳,必备的几样就不说了,江南时新的料子就好几箱,还有江南新巧头面首饰也不少,耀眼的是一箱子珐琅玻璃器具,简直闪瞎人的眼睛。
得知何馨许给一个寒门穷进士,何家不知道多少人明里暗里笑话,都觉得何馨是倒贴去的。
谁知道男方的彩礼来这么多,别的且不论,那箱子珐琅水晶器具,那可值老鼻子钱了!看到这些东西,懂行的就知道这绝不是何家给卢家脸上贴金,要是何太太补贴女婿,也不可能拿的出这么多江南来的好物件。
就是何五老爷,嘴唇也动了动,不是想贪女儿的彩礼,而是这些珐琅器具当真精美,家里都找不到类比这些的,拿来送人是极好,可惜是女儿的彩礼。
何馨知道后笑了,拿了几套珐琅器具给了父亲,“父亲拿去用吧,压箱底多给些就行了。”
何五老爷推辞,“这怎么行,卢家要是知道了,必然觉得……”
何馨道,“既然他们送了来,就是给我用的,我给父亲几样又能如何,卢家知道了也必然高兴。”
何五老爷也笑了,就收了下来,回头叮嘱妻子,“给阿馨多几亩地,压箱银子也再加五千两,卢家诚意足,咱们家也不会轻视。”
何五太太非常的高兴,私底下同女儿道,“那卢家并不贫寒,将来也不用你的嫁妆补贴了。”
何馨正在做嫁衣,听了道,“我也让人打听了,那卢家不在京城置产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