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还不安分,听人回报工厂的情况,嬷嬷实在忍不住,“没了你,工厂也不会关门,何况现在也放假了,你刚生了孩子,消停些,大公子也在呢!”
何馨讪讪的。
京里,何母知道女儿生了第二个儿子,一脸欣慰,除了打点给女儿外孙的礼,还去佛堂上了香。
这么多年了,女婿始终没有纳妾收通房,就这点,何母就万分满意卢子琅。
晚上何太太同丈夫道,“女婿马上也到任期了,在辽州那穷地方待了这么多年,这次回来可得给他找个好地方才是。”
何五老爷想了想,“我和父亲提一下,子琅的考评都是上优的,想来挪个好地方不难。”
可是何五老爷去和父亲何阁老商量的时候何阁老却道,“不还是有一年呢么,不急。”
京城形势并不明朗,五儿子的女婿靠着何家当了个知州,调任的话就得往上升一个级别,外任知州不显眼,回来升一个级别还要去好的地方,这就召眼了,留在京城也没好位置。
何况卢子琅毕竟是何家五房的女婿,又不是何家子弟,真有好位置也得留给何家人自己,最重要的是何阁老不觉得如今回京城是个好主意。
何阁老看了看辽州那里的资料,觉得那个孙女婿做的还不错,虽然一留三任是长了点,可也不是没有过,到时候安抚一下好了。
但是这点何阁老没有同五儿子说。
辽州,卢子钰和卢子琅对于离开还是留任都有准备,反正辽州就是来新人,也撼动不了他们打下的基础了,若是留任也不错,这里已经是卢家大本营。
何馨出了月子,满面红光,精神十足,又上班去了,嬷嬷又不能说什么,只能替女主人继续管理后宅。
嬷嬷幻想着,还有一年就能回去了,到时候有太太在,姑娘肯定不能这么野了,都是大公子不好,引诱弟媳不安分!
呸呸呸,不是这个意思!
随着天气转暖,卢子钰收拾收拾也要去边城了,卢卫自然跟随,这一个冬天他被卢子钰按着脑袋不停学习。
卢子钰也不指望卢卫能科考,就是让他知道一些常识和人情世故,最好也不要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了。
卢卫学的不错,现在说话也连贯多了,但是平时除了卢子钰,他是谁也不愿搭理的。
然后卢卫有了更深的疑惑,他已经知道卢子钰每月的血腥味是怎么回事,这是女子的月事,那么问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