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常驻皇宫的,几个贺家子进出皇宫也便利的很,真是全无规矩。
杨锐也不插手朝政,他只对禁军和五城兵马司下手,这些当兵人的事,文官反正插不上手,也就继续旁观。
杨锐还去地牢看了下谢樵,谢家如同当初的杨家一样也风流云散了,只谢樵还活着。
谢樵居然还记得杨锐,“你是杨五郎家的小儿子,没想到到头来是你接手这一切,命也,运也。”
杨锐道,“你对我家下手时,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也会落入今天的境地?”
谢樵艰难的动了动,他的腿早就断了,“成王败寇,你应该比我更懂这个道理,当初你祖父也不过是想夺取更多的权利罢了,没谁比谁高贵,只是那时候我赢了,现如今你赢了而已。”
杨锐看了谢樵好久,最后一言不发离开了。
这天晚上有人来访,杨锐看到来人惊的目瞪口呆,“……阿易,你还活着?!你怎么不来找我!”
易公公微微一笑,嗓音带着内侍特有的尖锐,“我这样的如何顶着杨家子的名头来见你?”
杨易,是杨锐大伯的小儿子,和杨锐年岁相当,一起调皮捣蛋,一起被先生责罚,现在兄弟俩再见面,早就不是曾经的模样了。
易公公抖了抖衣袍,“阿茵和阿蔓呢,她们怎么样?”
杨锐喉咙哽咽,“她们,很好……在辽州,我认得异性兄弟把她们安顿的很好……阿易,你怎么,你怎么……”
“我怎么成了阉人还有脸活着?”杨易似笑非笑道。
杨锐慢慢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
杨易摆摆手,“别和我说什么我受苦了这种废话,你也没好过在哪里,看看你脸上,一出去谁不知道你刺配过,咱们杨家啊,活着的就没一个没吃过苦头的,这很正常。”
杨锐仰头把眼里憋回去,“是,你说的很是,我们都是自己挨下来的!”
杨易道,“你要不是把那些吸血蚂蟥给赶走,不分宗,我也不来见你。那些人,我没对他们动手已经是看在同为杨姓的份上了。”
杨锐看着杨易,“阿易,那些信,是你给我的?”
杨易笑了,“是啊,不是我还有谁会帮你?自然是我了。”
兄弟俩也算秉烛夜谈,杨锐知道了不少惊心动魄的内幕,他感觉复杂极了,杨易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和他一起捣蛋的兄弟了,他一手掀起了这么多的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