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孩子还不少,这个成香直接就摇了头,现在她做不起慈善。
剩下两对夫妻,年纪倒都不大,且都没孩子,一个媳妇看起来就利落,见到成香也是未语先笑,“给娘子请安了。”
剩下的那对夫妻看起来很局促,缩在一边也不言语。
成香见了人,要问一下具体情况,牙婆和她去了厨房,告诉她,“那个利落的姓金,原也是大户人家的丫头,被主家配了人又放了出来,自己投到我门上的。”
“另外那对姓赵,也是下人出身,但是主人家中景况不好,先是田地房屋,继而把仆人也一一发卖了,他们也就只能等着新的主人家了。赵松原本是个车夫,他媳妇是浆洗上的下人。”
这么一听成香心里就有底了,那个金家,她不考虑,好好的为什么被主人家放出来,放出来不是奴仆了,就好好生活啊,可她还是自己投身到了牙婆门上,这人的想法中不外乎是自力更生太艰难,还是当奴仆更好。
如果把当下人看成是一份职业,金家的这么想也不能算错,但成香说了要个老实的,金家的明显更活络,成香可不想弄个雇员回来还得和她斗智斗勇。
成香定下了赵家夫妻,把赵松安排在门房上,连那骡车也交给他管,牛子还小,还是跟着打杂,大丫和赵家媳妇的工作成香做了分工,这样也不至于人浮于事。
家里添了两个人,门房上也有了个男人,成香这里的门户也严谨多了,那些来干活的婆子媳妇都看在眼里,更不敢胡乱说话了。
赵松在门房上干了一个星期,弄回来一只小狗崽,腼腆的对成香道,“能不能养?养大了也能看家的。”
成香,“能是能,你看好了,别让它随地拉屎撒尿,厨房不能让它去。”
赵松赶紧点头。
到了晚上,赵松媳妇埋怨丈夫,“你就是多事,主家对我们很好,你也别找事啊。”
赵松道,“养条狗看家怎么能说是找事呢,家里小的小,主子又年轻,我一个人也怕有疏忽,有条狗看门,便是我顾不到,它叫起来大家也能警醒。”
赵松媳妇方不言语了,夫妻俩睡下不提。
成香的日子越发的稳当了,她的生意很稳定,毕竟她这里的产品价格都不便宜,普通老百姓根本吃不起,就是花娘们也是那些手头宽裕的才来下单,几个酒楼茶馆慢慢成了成香的大客户。
生意稳定后成香也算过账,她基本上一个月有五十两左右的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