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芝轩觉得耳朵有些起烧,这是从没有的感觉,还给自己打气,我干嘛要走,这本就是我的家,我的地盘,她是我的妻!
林闻也收回了目光,说实话,对于和郑芝轩滚床单,林闻并没有太过排斥,她又不是什么没经过人事的羞涩少女,上辈子也有男盆友,这辈子过来就在生孩子,床上这点事并不陌生。
一开始她不认识郑芝轩,跟个陌生人滚床单她心下膈应,现在她对郑芝轩也有所了解。
怎么说呢,在郑家,郑芝轩的举人看起来是不怎么起眼,但放眼天下,举人也是百里挑一的人才了。
中了举,那身份就不一样了,已经有了做官的资格,只是郑芝轩更喜欢打理产业,无意仕途。
他那个侍郎爹也没强迫儿子当官,郑芝轩反倒能随心所欲。
就以林闻的眼光看,郑芝轩为人还行,首先没有大男人到把女子统统视为头发长见识短,也颇愿意和她说些外头的事。
和同阶层的公子相比,他也算洁身自好,外头狎不狎妓林闻不知道,在家里他没有见着丫头就往床上拉,他外书房里几个丫头林闻也见过,好像只其中一个是通房。
林闻身边出挑的是冬雪,郑芝轩也没有把眼睛黏在她身上。
就是段姨娘那里,他去的次数也不多,段姨娘刚进门不久就有了孕,等生了孩子,郑芝轩也只去过几次。
林闻没有把这事当成洪水猛兽,有益的活动也利于身心健康,加上郑芝轩容貌不俗,身体健壮,林闻也不是没需求。
她只是嘀咕了一句,“我是怕你在这里白费了力气。”
她又不能生孩子,可不是白费力气么。
郑芝轩差点被茶呛住,瞪着林闻,“说的什么话!”
好像他就是播种器一样。
既然两个人也没别的问题,热水来了就分别洗漱,然后就寝了。
林闻的嬷嬷在自己房里直念佛。
郑芝轩也刚刚二十出头,真正还是青年,身上没有丝毫赘肉,皮肤光洁,看着是不显,脱了衣服肌肉还是颇为分明,哪怕没有明显的腹肌,年轻的身体看着还是充满了活力,林闻的眼睛就黏在他身上了。藲夿尛裞網
郑芝轩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了一声,“安寝吧。”
一句话未完,林闻的贼手就伸了过去,把他身上松松的寝衣剥水蜜桃皮一样扯了下来。
郑芝轩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