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好,生儿育女,打理家事,孝敬公婆,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呜呜呜呜!”
嬷嬷也不知道怎么劝,还是曹氏出嫁的大女儿回娘家,拉着母亲苦口婆心,“娘,你这是在想什么呢,怎么听说你要轩哥儿媳妇的嫁妆田亩?我婆婆都拿这个事问我,说郑家应该没这么眼皮子浅吧,我都臊的没话回!”
曹氏跳起来,“胡说八道,那都是污蔑我!轩哥儿媳妇是小辈,我能这么做吗,有谁嚼舌你就该扇她!”
曹氏的女儿就道,“我就知道母亲不会这样,别的不说,轩哥儿又不是我们这一房的,而且弟弟们也都靠着大伯二伯呢,母亲只有对轩哥儿媳妇更好才是,哪能说到要她嫁妆田亩的事!”
曹氏这才觉得讪讪,心下也有些悔了,嘀咕道,“你是不知道,她一个小人家,成亲才几年呢,鼓捣出了好几十亩田地,养了无数的家禽,又做什么腌菜,自己只吃小厨房里的做的饭食,每日不是肥鸡就是大鸭子,还哄的你祖母心里眼里只有她……”
曹氏的大女儿头疼,自己母亲原本在老家独自掌家惯了,老太太又不是喜欢磨搓媳妇的婆婆,她的三个兄弟媳妇更是只有哄着母亲的,就让她养成了一些傲气,偏轩哥儿带着媳妇回来侍奉老太太,母亲拿捏不到轩哥儿媳妇,然后就左性了。
当女儿的只能掰开揉碎了和曹氏讲,“你哪里听来的混话啊,轩哥儿媳妇是弄了一些田地养家畜,不过才十几亩荒地,又不值几个钱,咱们这里的好地多金贵,那是好买的?她养的也不多,哪来的无数,这家畜不也要吃喝?养多了给它们吃什么?因此那荒地里就种了些芥菜菘菜,还有不少草呢,要说轩哥儿媳妇也是个能干的,芥菜菘菜收的多了,她就让腌成了咸菜,连我那里都送了些,味儿还不错,我婆婆都喜欢吃。”
“统共也才几百两银子的事,她又不是小门小户来的,手里这些钱都没有?轩哥儿又是个疼老婆的,就是这十几亩地打了水漂,他也不会说什么,母亲怎么就听了那一大车的歪话呢!大伯二伯现在都是家里的顶梁柱,我们都靠着他们,你一个长辈去同侄媳妇闹矛盾,传出去好听吗?如果大伯二伯知道了,心里存了气,以后不帮扶弟弟们,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曹氏这才傻了眼,又委屈道,“我也没怎么啊,就是在自己院子里嘀咕了两句……”
她女儿跺脚,“自己院子里也不能说!现在可说出事儿来了吧?你怎么就这么憋不住呢!”
曹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