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湘乃安阳人,他父母具亡,我与他偶尔相识,佩服他的才情能力,别看他目前只是个秀才,待后年参加科考,必定能中,他就是一时落魄而已,我邀请他来家暂住。”
林闻认真听了道,“知道了,我会安排妥当的。”
郑芝轩就道,“你办事,我放心!”
林闻就笑,能得上司的夸赞自然算是好事。
郑芝轩只用吩咐一句,林闻不能也这么办,她要是也把管事叫来简单吩咐一句,那这个什么齐公子在郑家肯定待不长。
这就是copy走样,下人们一向喜欢揣摩主子的意思,见主子不喜,他们还会上去踩两脚,主子若又一分疏忽轻慢,到了他们那里就变成了五分。
可若是主子上心,他们就会更加上心,这样才能显示出他们的能力来。
因此林闻先让人去打听这位齐公子的具体信息,然后脾气怎么样等等。
打听来的消息也就是对郑芝轩提供消息的补充,齐少湘家里几代单传,没有旁的亲人,父母没了后他就是孤家寡人了。
如今这世道,不管男女,只要没有权势和亲人帮衬,这日子过得就艰难,齐少湘家的家境原本也算殷实,只读书是一件非常抛费的事。
齐少湘也能干,一边打理家事一边读书,童生秀才都过了,然后父母先后染病去了,他只能守孝。
再然后他被当地一个员外看中了,想要招他为婿,上门女婿哦。
齐少湘当然不干,父母临走就是期望他能凭着读书出息了光耀门楣,当了上门女婿,他还有什么前途?
那员外就使计要圈住齐少湘,不外乎是灌了酒把他和自己的女儿关在一起,造成生米变熟饭的假象,逼迫他。
逼的齐少湘跳了河,他也是硬气的,从河里爬上来就把员外给告了。
只是这个案子衙门都不知道该怎么判,那员外还道,若是齐少湘不愿当上门女婿,他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齐少湘气的倒仰,非要个公道。
不过没多少人站在他一边,人们都是劝他息事宁人,还笑着说这种事男人怎么都不算吃亏,闹这么大没什么意思。
连县令私底下也劝他别闹了。
齐少湘在老家待不住,一气之下变卖家产走了,很是颠沛了一段时间,后来遇到郑芝轩,两人早年认识,也算惺惺相惜,郑芝轩听了他的事,就邀请他回自家暂住。
齐少湘也知道他孤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