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顾着郑明敏,凡是吃的喝的都先给她,也一直关切的看着儿子。
范氏一直在垂泪。
直到大半个月后,郑芝轩打着侍郎的旗号,带着人手回来接应,却没看到人,一路找过去,看到了一片凄惨景象,只母亲和儿女妾室还好,妻子却不见了。
等知道林闻是去引开匪徒的,郑芝轩脸上一片空白。
范氏哭道,“是我不好,我不该让她离开的!”
郑明耀在一边跪着垂泪,“是儿子不孝,让娘陷入险境中!”
郑芝轩觉得头晕目眩,但他强打精神安慰母亲和儿女,哪怕心里悲伤愤怒他也得叹服林闻的决定。
如果不当机立断舍下那些财物,他们这些人怕是都被掠走了,舍财,那是需要大智慧和大勇气的,为了钱财拼命的人不少,能眼都不眨把财产全都舍了的人可太少了。
可以说,如果不是林闻做主把财产全都舍弃,那么这一回郑家这些女眷就全都完蛋了。
匪徒们为什么匆匆搜寻了几天就不搜了,就是因为到手的钱财够多,能找到人是不错,找不到他们这一次也吃的很饱了,他们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一大半,那就没必要继续搜寻。
谁都想留在家里分赃,就怕自己外出搜查,最后该自己的利益被分了,孤狼后来派人出来搜人,那些人也是匆匆走个过场就罢,没人认真仔细去找人。
郑芝轩派人去衙门调集人手,此地县令得知郑侍郎家眷遇匪,吓得脸都白了,屁滚尿流过来。
郑芝轩把母亲儿女一行人先安置在衙门里,吩咐郑明耀照顾好,又去柳州用郑侍郎的名义从各士绅家里调集人手,加上他带来的人和本地衙役,直扑孤狼大本营。
孤狼再是悍匪,那也是朝廷不和他认真计较罢了,现遇着个满腔要复仇的郑芝轩,带的人比他多出好几倍,他手里这百十号人简直不堪一击。
破了匪窝,只找到一些被匪徒囚禁的可怜女子,却没有林闻。
郑芝轩把孤狼找出来问他林闻在哪里,那孤狼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于是笑的哈哈的,“你问那娘们?早就被我玩死了!她性子烈,我这眼珠子,就是她弄得,你说我能放过她?我玩腻了就给了我的兄弟们!她一个人在我几十号兄弟胯/下躺过呢!杀人不过头点地,十八年后老子还是一条汉子!”
郑芝轩拿刀一把捅进了孤狼的肚子,又搅动了起来,孤狼嘴里鼻子里都开始流血,还强撑着,断断续续说自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