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比这个膏药要好?别人挑剩下的您给我送来,是怕我以后不帮你的七娘吧,所以一边利用我,我还得承您的情是不是?!”
行为被人猜中,金氏脸色更加羞愧胀红,她再次恼羞成怒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是不是把我作死了你就高兴了?你爹打你那一下又不疼,又是在肩膀上,可你姐姐是在脸上,你怎么什么都爱跟她攀比?难道你脸上也有伤口?”
薛皎月的伤口确实在脸上,确实比较重要,那是不是在肩头的就不重要?
这个母亲她有没有看过自己的肩头就敢断定伤口不重?
一个是人打的,一个是自己摔的,哪个更应该被心疼些呢?!
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
道理要将给懂的人听。
孺慕之情也要留给疼你的人。
薛繁织发现特别没劲,她也不想争执了,低头谢道:“多谢夫人赐药,祖母已经送来了,夫人这个有些多余,请夫人拿回去留着吧,留给有用的人。”
她语气疏离且决然,说完就转过头不看金氏。
金氏哪里被女儿这样对待过,里子面子挂不住不说,也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