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嘴唇发抖,嘤嘤嘤的跑出去了。
他一走,金氏心疼,问道:“家主,真的要七娘去烧水啊?”
薛洋不高兴的对金氏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这点小事,快去八娘那边盯着,八娘需要什么尽管来找我,不要让人说我对八娘不慈,我对她可好着呢。“
金氏心里不适应,面上傻了眼:“真的要什么给什么啊?”
薛洋:“……”
“你那是什么眼神?”薛洋急吼吼的:“你倒是快去啊!”
金氏:“……”
从来没对二女儿这么好过,真的好不适应啊。
…………
薛皎月越想越不对劲,丢下扇子交给云萝:“我出去一下!”
云萝是薛洋通房中最好欺负的,本来薛洋修道,用水又讲究又多,她都忙不过来,这薛皎月过来,帮忙的人走了,如今薛皎月又要离开,她就真的忙不过来。
云萝委屈的道:“七娘子好歹跟家主说一声,不然奴婢怕不好交代!”
薛皎月冷笑道:“你也知道自己是奴婢?不过是裤腰带松散爬了我爹的床,混的连妓女都不如还敢管我?真是给你脸了!”
云萝是正经的通房,不过十七岁,还是薛洋强迫的她,哪里就腰带松了?
云萝被薛皎月骂的这么脏,直接就哭了,道:“七娘子好歹也是世家娘子,说的话怎这般难听,奴婢何时爬了家主的床!?”
薛皎月有事,哪里有时间跟她烦缠,呸了一口骂贱人,转身走了。
薛皎月溜出正房不过是要回去看看薛繁织到底什么样,她是不信薛繁织会被吓傻了,理由很简单,贱人总是命硬!
于是她避开人,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而此时薛繁织闺房中,薛景仁请了李大夫已经在了,正在跟后赶来的金氏吵架。
“好端端的娘子被吓成这样,老夫还从来没见过你们这样的父母,哦,父不慈倒是也有,可是十月怀胎生下儿女的母亲也如此苛待自己的女儿,真是让人匪夷所思,虎毒尚且不食子,夫人是连畜生都不如!?”
“这是我女儿,不用你看病,你滚!”金氏被人戳到痛处,恼羞成怒。
可这李大夫自有自己的主意,在书案前盘膝坐下来写方子,就是不走。
他是薛景仁请来的,又不是金氏,干什么走呢!?
金氏被气的够呛,也就不那么心疼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