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薛皎月也在,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薛老夫人听了怒不可遏,他们薛家人就那么好欺负吗?明明和二夫人的女儿有关,她可不信二夫人一点不知情,人命关天的事儿,这二夫人不仅不告诉她真相,还在这看不起人说一些有的没的,简直丧尽天良。
薛老夫人瞪着二夫人道:“老身要一个说法!”
二夫人真是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把薛繁织送给寿王了,但是女儿动用自己的贴身婢女这事她知道。
原来和寿王有关,现在寿王生死未卜,她什么情况都不了的情况下肯定不能承认。
“你说是十四骗你就是十四骗你?什么东西总不能你一句话就给人定罪吧!况且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定然是要陷害我十四娘!”二夫人说着,用眼睛轻斜薛繁织,极其厌恶薛繁织的样子。
薛繁织一想到方才自己所受的惊吓,恨不得将谢十四碎尸万段。
“二夫人也用不着狡辩,当时可不止我家人看见你的婢女喊我过去,有本事你叫谢十四过来,咱们当面鼓对面锣的说一说,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薛繁织挺直了腰板,面色深沉,是追究到底的意思。
二夫人真不知道他们这些小世家的人哪里来的底气。
可是婢女去叫薛繁织确实很多人看见了,也抵赖不了。
二夫人不禁暗骂女儿蠢,做坏事竟然还给人留把柄,她就想让婢女担个罪名算了,这时坐上的谢太夫人淡笑一声:“媚娘,你是欺我年老昏聩吗?”
二夫人一愣。
谢太夫人还是方才的语气道:“薛老夫人,是我的娘家侄女!”
就这么一句话,让二夫人大惊失色,其实她不是不知道薛老夫人是太夫人的座上宾,实在太夫人太老了,已经几十年不管事了,总不会为了一个外姓人难为自家姑娘,但是她好像错了。
“孙媳不敢!”二夫人忙低下头说到。
可是态度不见软和乖巧。
谢太夫人叹口气道:“好日子过多了,故而忘了如何为人!去把小十四叫来,她到底做没做过,一问便知!”
二夫人还要说什么,谢太夫人脸色一沉叫着自己的下人:“去把小十四给我叫过来,她若是不来,就让他祖父叫他来!”
谢枫都搬出来了,谁敢忤逆,二夫人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什么都不敢说。
不多时十四娘就过来了,她本来和她的小姐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