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在肩膀上的长发,脑子有些混混沌沌,忽然想起,自己昨晚好像还答应要给谢砚礼改备注。
秦梵拿开挡在她腰间的手臂,转而探身去够床头上的手机。
刚动了动,又被重新拖回了被窝。
整个人被禁锢住,男人声线低沉:“再睡会儿。”
“谢砚礼,你颓废了!七点了,居然还赖床!”秦梵挣扎着要把他的手臂拿开,“我睡不着,我要玩手机。”
谢砚礼想到谢太太的睡姿,导致他几乎整夜未睡。
将她扣在怀里,半阖着眼睛低声问:“还乱动?”
秦梵身子一僵,感觉到抵在她后腰位置的气势汹汹——
靠,这狗男人威胁她!
感觉到怀里软绵绵的身子安静下来,谢砚礼重新闭上眼睛。
秦梵不敢招惹早晨不怎么清醒的男人,以免惹火上身。
毕竟等会她还打算去医院看姜漾,这段时间生病,她忍着才没去医院。
这几天因为她生病的缘故,谢砚礼也没碰过她,但每天早晨,秦梵都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反应,跟他那张高岭之花的脸完全是两种极端。
她也很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男人顶着张清心寡欲的脸,实际上……需求旺盛。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
秦梵瞥了眼床头:“是你的手机响了,快起床接电话。”
“可能是重要工作!”
谢砚礼握住秦梵推着自己胸口的小手,清隽眉心蹙了蹙:“是私人电话,不用管。”
然后,秦梵发现谢砚礼握着她的手居然开始往下。
秦梵桃花眸微睁:“!!!”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谢砚礼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卷着被子往床内侧一滚,“青天白日的,谢佛子自重!”
佛子这两个字秦梵咬的很重。
就差让谢砚礼把清心寡欲四个字打在脸上。
谢砚礼看了她一眼,而后从善如流坐起身来,却没看床头闹得正欢的手机。
慢条斯理把被秦梵扒下来的睡袍重新穿上,脖颈到锁骨那被压出来的红痕挡不住。
秦梵眨了眨眼睛:“……”
是她压的?
除了她,好像也没人能半夜把谢砚礼的脖颈弄成这样了。
手机铃声自动断掉后,便又开始响。
秦梵别开目光,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