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后,白皙长指捏着褐色的牛皮纸袋。
温秘书:“太太,您在看什么?”
秦梵饶有兴致:“没想到你们家谢总也会手机支付啊,我还以为他要甩出一张黑卡给老板呢。”
温秘书:“……”
顿了几秒,他默默开口,“太太,谢总虽然平时不接地气,但也并不是刚刚下凡。”
该会的都会好吗!
而且,您现在该关心的不应该是谢总要被一群年轻女孩子围住要电话号码吗,您这么淡定真的对吗。
去宣誓主权啊!
去说这男人是我的!
温秘书差点泄露自己戏精的内心,下一秒,手里就多了保温杯。
是秦梵塞给他的。
“太……”
刚说出一个字,却见他们家太太朝着谢总冲了过去。
耳边只留下秦梵一句话:“去宣誓主权。”
温秘书:太太为什么总是这么突然!
谢砚礼没想到秦梵会突然跑过来,停在原地。
秦梵旁若无人地跳到谢砚礼怀里,纤细小腿圈住男人修劲有力的窄腰,双臂勾住他的脖颈,额头抵着额头:“不许你跟别人说话!”
语气很霸道。
谢砚礼顺势环住,任由她挂在自己身上,薄唇溢出淡淡一个字:“嗯?”
感受到她额头被风吹的沁凉,略略顿住,便对上秦梵那双乌黑的眼瞳。
没几秒,语调平静:“没说话。”
秦梵闭着眼睛抬起下巴:“那你亲我一下,我就相信你。”
这之间有什么逻辑关系吗?
谢砚礼想起容怀宴说的,女人不需要你帮她们捋逻辑,只需要你听话。
虽然谢砚礼不怎么赞成容怀宴的理念,但这一刻,身体比大脑反应快。
看着近在咫尺那微微嘟起的唇瓣,谢砚礼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准备取下脸上的口罩。
就在秦梵把围巾拉下来的瞬间,不远处有个女生尖叫:“啊啊啊!”
“那是秦梵!”
谢砚礼还没取下脸上的黑色口罩,怀里软玉温香便跳下去,拉住他的手腕,“快跑!”
谢砚礼:“……”
被秦梵拽着往温秘书那边跑去。
谢砚礼从来没有这么跑过,更没有被人这么追着跑过。
今天全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