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珠顺着睫毛滑落至下巴,她红唇微启,目光故意下移,逗他:“不举了?”
“我看看。”
谢砚礼放在皮带扣上的指尖微微顿住。
大抵是没想到谢太太会来这么一句。
秦梵自觉扳回一城,眉眼弯弯,目光落在他西裤布料上,睁眼说瞎话:“咦,好像失踪了。”
什么失踪了?
谢砚礼薄唇扬起冷冷弧度,听出她的挑衅。
咔!
下一刻,西裤被随意抛在地板上,皮带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男人随之进入浴缸内。
因为两个人的缘故,水多得漫溢出来,在瓷白地砖上溅起层层叠叠的水花。
秦梵手腕被男人握住没入水面之下,男人清冽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有什么可看的,实践出真知,谢太太。”
秦梵挣脱不开:“谢……”砚礼。
谢砚礼没等她说完,薄唇覆上了她微启的红唇,贴着她柔软的唇瓣道:“不用谢。”
……
……
浴室炽白色灯光下,秦梵仰头看着天花板,光晕越来越绚丽,就连脑子都炸开绚丽的灯花。
女人白皙脸颊像是染上眼尾的桃花色,贝齿紧咬着下唇,再也说不出一句挑衅的话。
呜,又输了。
谢砚礼根本不给她说话机会,好气,但——
好喜欢他。
**
第二天秦梵醒来时,卧室内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绸滑的真丝被面顺着肩膀滑落到腰间,露出大片雪白皮肤,雪上像是落上了朵朵寒梅。
下意识摸了一下旁边空出来的位置,床单已经凉透了。
可见精神十足的谢总已经走了很长时间。
秦梵懒洋洋地下床,准备浴室洗漱,随口嘟囔了句:“吃完就走,当本仙女是什么呀。”
一进入浴室,昨晚的满地水迹已经消失不见,唯独脏衣篮最上方飘着那皱皱巴巴的薄纱布料让人忍不住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秦梵看了眼赶紧收回视线。
她没想到谢砚礼昨晚重新将这件睡裙穿到她身上后,在浴缸内一直没有脱下来。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才把这件湿漉漉贴在身上的薄纱除掉。
看着镜子里眼睛里都写满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