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设计,后面一条白纱从腰部垂落至小腿位置,白纱层层叠叠,并不突兀,单看便是可以走红毯的小礼服裙。
直到秦梵戴上发箍和猫爪照镜子时,才发现,那条层次感很强的白纱像极了猫尾巴。
看着镜子里这套‘战袍’,秦梵红唇勾起:别说,姜漾随便一送,还真是送到点上。
秦梵转而从首饰盒找出当初谢砚礼送的那只铃铛脚链。
他说过,猫才会戴铃铛。
秦梵将铃铛戴到精致瘦白的脚踝上,晃了晃。
脚链发出清脆悦耳的铃铛声。
瞧,这不就是猫了吗。
还是一只——仙女猫!
就在秦梵思考是藏在被子里给谢砚礼一个惊喜呢,还是躺在客厅沙发上摆个pose,或者阳台落地窗,他好像每次把她抵在落地窗时,都会格外喜欢。
嗯……
既然是首次造宝宝的地点,选址必须得有意义。
却没想到,秦梵还没思考好,就接到谢砚礼的电话,说在门口等她。
想了想,秦梵还是没有把穿好的衣服脱下来。
随手找了件长及脚踝的防晒衣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又把猫爪跟猫耳朵摘下来,这才踩着拖鞋出门。
七月已至盛夏,北城的夜晚微风清凉,没有想象中的闷热。
一到门口,就被谢砚礼塞进了车厢内。
秦梵有点蒙。
倒是谢砚礼,见她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问了句:“晚上穿防晒衣?”
防晒衣是黑色,几乎看不清秦梵里面的穿着。
秦梵看了眼前排司机,没把防晒脱下来,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怕被月亮晒黑。”
谢砚礼:“……”
这很谢太太。
秦梵怕他追问,反问道:“大晚上的要去哪儿?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生日礼物吗?”
谢砚礼听秦梵给他准备了礼物,薄唇含笑:“原来谢太太准备了礼物。”
“你这话就跟我很抠门,不会给你准备礼物似的。”秦梵轻哼了声。
谢砚礼捏了捏她的指尖:“我以为我们家的传统是,我生日该为你准备礼物,而你生日才会为我准备礼物。”
秦梵睫毛轻颤了下,顿时明白他的意思。
去年他们不就是这样。
谢砚礼生日时,她许愿。她生日时,